闻言,我不假思考道:“你问便是了。”
我听着昭和郡主的话,再瞧瞧她的面色,便感觉有些不大对劲。
我微微点了点头,面前宇文漓总算暴露了一丝至心的笑容。
我见她这般模样也未曾与她多说甚么,从国公府出来的时候,我便一向没有开口。
我看着那奔驰而走的马车,久久回不过神来,宇文漓我究竟该将你放在那边,想来,如果往掉队了宫,你我二人便再无干系了吧。
一顿晚膳用的倒也算是调和,眼瞧着天气越来越黑,宇文漓倒也未曾真赖在这里不走。
我转过身看着宇文漓,“王爷,你早知我心中所想,又为何要这般胶葛于我呢?”
我们三人上了马车,如之前普通,宇文漓还是坐在中间,这会儿我瞧着君无忧的面色不大好,而一旁的宇文漓却淡淡地笑了起来。
回到药坊的时候,我觉得宇文漓也该归去了,不想他竟是又缠了上来。
她当即停下了手中的活计,随后说道:“蜜斯,奴婢肚子有点疼,得先去一趟厕所。”
君无忧未曾再理睬昭和郡主,他只细细地替躺在床上睡的苦涩的孩子医治。
想起他曾与我置气好些日子没有理睬我,当即我便不笑了。
“如果今后有甚么事,郡主可随时派人去无忧药坊寻我,我也能够替小公子看诊的。”
我不知他何时来到大堂里的,不过他既是来了,许是也担忧宇文漓会欺负我吧。
“没想到,君神医还是如此到处包涵之人,是本王眼拙了。”
我又扭头看了看君无忧,他这会儿正冷着脸。
此言一出,那驾车的车夫一挥缰绳,马车便缓慢的分开了。
我转过身去,他正淡淡地看着我道:“内里凉,回吧。”
这会儿绮兰已经煮好了腊八粥,宇文漓毫不客气地跟着我们一同吃了起来,期间他还不时地夸奖这腊八粥比王府里的山珍海味都要好吃,我见他那般模样,倒也起不了撵他分开的心机。
我晚间和绮兰在药坊的大堂里清算东西,宇文漓便一向站在一旁未曾打搅我。
是了,既是我能与君无忧那般相处,为何对待宇文漓,我却老是一向避之不及。
我抬眼看着他,是啊,既是躲不掉,避不了,既是当作朋友又有何妨?
我不晓得本身如何会这般问,但是身后,君无忧久久未曾开口。
“因为本王想着,你心中如果有本王,方才不敢与本王靠的太近,但是本日见你与君无忧相处的那般天然,本王心中实在妒忌!”
见我这般一问,宇文漓却淡淡地笑道:“今儿是腊八节,本王只是想陪你过节罢了,未曾要你回报甚么,你既是能那般与君无忧调和相处,如何不想想你也那般对待本王呢?”
我有些惊奇地看着他,却见他低着头满含密意地看着我。
“你既应了我,那今后本王前来寻你,你可不准再避开我。”
却见宇文漓又往我的面前走近了些。
“无妨,本王如果来了,你没有闲暇与我说话,我只悄悄的看着你便好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宇文漓说完这话,便往屋外走去。
她这一走,宇文漓倒是离我更近了。
我听宇文漓这般一说,心中狠狠一颤。
我听到这话,当即身子一怔。
我的身后传来了君无忧的咳嗽之声。
现在我在内里糊口的日子,过一日便少一日。
我的话还未曾说话,宇文漓却笑了。
昭和郡主面上带笑如此一问,君无忧却皱起了眉头,“小公子的胎毒已经临时被我压抑下去了,该当能保他六年无虞,如果其他小的病症,我的门徒便能医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