坤元笑道:“昔年我也曾带你来过一次,拜见其间仆人,当时你刚入师门,功行陋劣,再加厥后诸事骚动,多有磨难,彼其间少了来往,不大记得也是有的。说道其间仆人家,但是赫赫威名,此地乃是云南雄狮岭长春岩,前面有座仙家洞府唤作无忧洞,你可知何人在此修行参玄?”
坤元也未几言,与许飞娘一同入内。相互分主客位坐定,极乐真人还是以鼻观口,以口观心,端坐不言。
立即将手中雷珠运功抛出,只见那乌黑雷珠飞至半空,一闪不见,化为一道电光,轰隆声响,震得山摇地动,四下烟云散去太半。
孙询向其看去,见来人面熟,然功行匪浅,所发挥雷珠也不似傍门之物,应是三清正宗。本日他伉俪二人在洞中静坐,极乐真人俄然心有所感,细心推演天机,占卜下卦,不由眉头舒展,冷静无语。五福仙子忙问何故,真人也不明说,只叮咛展开护山大阵,把洞府讳饰。方才间雷珠轰响,闲逛符阵,极乐真人也未几言,只叮咛老婆外间答话,如若来人问及本身,便推说云游在外,不知归期。
坤元乃用仙法传音,大声喝道:“李道友道法通玄,元婴大成,越活越年青倒也罢了,如何胆量也一并小了起来,连见故交一面都摆布难堪,莫不是怕了甚么人去不成?”
坤元反问道:“不知其间说话是否便当?”
极乐也不辩驳,道:“道友能放下宿世私怨,胸怀宽广,那是极好,相互朋友之谊还是,今后道家四九大劫,也应能安然度过,飞升之日可待,天仙业位可期!”
五福仙子见状,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:“这位道友来找我夫君,所为何事?”
许飞娘观此地仿佛眼熟,孔殷之间尚未想起,乃问道:“夫君,此地僻处西南,应当在云南境内,不知拜访何人?”
极乐面色忽变,孙洵也勃然大怒:“道友口出大言,观你功行不过尔尔,也敢来指导我伉俪不成?”
再看那山路幽深,芳草侵道,仙法层层禁制,四外烟云充满,只是不见无忧洞的地点。坤元暗笑,这李静虚摆明是闭门谢客,还想似当年做个缩脖老龟,不肯参合门派纷争,但是现在倒也由不得他了。
许飞娘惊呼道:“莫不是昔日青城祖师上静下虚极乐李真人吗?”
极乐真人望着坤元沉默半晌,微微感喟道:“故交远来,未能亲迎,但请勿怪,且入洞中奉茶吧!”
坤元闻之微怒,又对孙洵说:“相互明人不说暗话,本日来此,不见极乐,定不回还。想来洞中必然余裕,寻间净室,作我伉俪暂住客房吧!”
(明天票票不睬想啊,心伤啊,早晨有应酬,抱愧了,短了几百字)
坤元看出许飞娘心中所虑,安抚她道:“飞娘勿忧,我来此探友论道,不会感染祸端。”许飞娘微微点头,难掩心中焦炙。
李静虚闻听忙摆手制止道:“询妹勿怒,我这老友所言不虚!”
坤元笑道:“除了李静虚伉俪二人另有谁住在这无忧洞中?”
许飞娘悄悄吃惊,这是因为,极乐真人虽与混元祖师是昔日好友,也和峨眉交好,相互渊源颇深,极乐真人碍于天命局势,未曾参与两次峨眉斗剑,即便看着混元祖师被峨眉暗害,也未曾出头。
话音未落,火线霞光一闪,云烟散处,站立一宫装美人,二十高低年纪,恰是极乐真人之妻,五福仙子孙询。
坤元说:“既然李真人不肯奉告你我的来源,我也不肯自报家门,来者是客人,还不请我入洞吃茶?”
只见洞前站立一人,仿佛十一二岁小童,穿戴一件鹅黄短衣,项下一个金圈,赤着一双粉嫩的白足,活像观音菩萨座前的孺子,他便是青城祖师极乐真人李静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