坤元非常欢畅,鼓励了他几句。
芬陀、优昙二位神尼未曾想到这一节,犹强辩道:“金蛛所需七禽毒果,元江苦竹庵大颠上人道友之处也已备下,蛛粮之事也是无虞。”
四人听她所言,想想也有事理,不然为抢金蛛大打脱手,莫说劈面也是成道多年的高人,道行相若,即便有几分掌控,鼓吹出去,这个脸面确是无存了。
又行寻幽观止秘法,细心观瞧水眼处的景象。等待大荒二老借来金蛛,便可取宝。
再说那日,坤元带着各派弟子,与钟先生与游龙子韦极少一同赶赴元江。各弟子除了司徒平、雷起龙如许的未通道法的,其他火有害、熊血儿、干神蛛、金沈子这几个俱是修道年深的,便是石玉珠、申若兰等人也是资质不俗之辈,当下各逞本领,祭腾飞剑,流星横空、金光高文,悄悄较量功行。
芬陀、优昙二位神尼也只好如此,心中暗想,只要取宝之事未成,便是有功无过了,到时再做计算,不怕他五台、峨眉翻了天去。乃合十附和。
司徒平小孩心性,又无城府,乃接言道:“你这道姑不晓得吗?这位乃是我的祖师,五台掌教赵真人,明天和昆仑、武当的几位前辈来此取宝。”
韩仙子忙道:“不敢贪功,只要二位师伯、二位神尼不降罪于我,已然满足。长辈这就带着金蛛,前去元江。”
枯竹也对韩仙子道:“没有七禽毒果,妄自差遣金蛛,不免不坏了它性命。峨眉如此筹算,金蛛有借无还,那里顾忌贤侄女颜面?”
坤元乃止住世人,寻了一处山坡落下,大家稍作休整,运气凝神,方才一处说话。游龙子韦极少先开口问道:“赵掌教,这里便是藏宝之地吗?”
一起无话,飞了大半日风景,快到了云南境内哀牢山脉中的一峻岭,遥看火线那半山腰上,有百十亩高山,翠竹茂林,其下危崖高临,壁立千仞,便是元江。竹林掩映处,便是郑颠仙所居大熊岭苦竹庵。
韩仙子乃入后洞而去,不一刻便回转。手中捧着一尺许周遭的朱红漆盒,内里便是哪知三千年的金蛛。也未几作逗留,跟着二老、神尼一起往元江而去。这且按下不表。
芬陀忙辩白道:“二位道友此言差矣,削发民气存善念,怎会如此伤害性命。七禽毒果即使未熟,峨眉道友天然也有妙法差遣金蛛,断断不会白送了金蛛性命。
钟先生上前拱手道:“贫道这厢有理,劈面但是大颠上人郑道友?”
游龙子韦极少与熊血儿,便在其间监看苦竹庵动静,通报动静。干神蛛因擅穿山行地之术,任何石土皆不能阻,命他言着崖壁下行十数里,将上清秘法炼制的一道灵符与六面旗门暗中安插在两岸山崖当中,静等本身密令。
郑颠仙一看来人,倒也面善,昔日有过一面之缘,乃临时屏住肝火道:“但是昆仑派的钟道友?不知其他诸位是何方崇高?无端来此,有何贵干?”
枯竹白叟乃点头道:“贤侄女,倒是叫你难堪了,我代五台掌教承诺于你,今后必有厚报,断不会叫你白白辛苦。”
当即便祭出飞剑要取坤元性命!
韦极少笑道:“若不是有了赵掌教天人法术,预知内幕,通传动静,我等昆仑高低哪能承接先人遗物啊!等寻到宝船,一应物什俱听掌教真人分拨。”
颠仙一听,几乎气得吐血,耐住性子问道:“贫道只传闻昔日五台掌门乃是太乙混元祖师,十数年前与峨眉斗剑,已然兵解,不知这位赵道友如何成了五台掌教?”
枯竹白叟闻听,只是呵呵一笑道:“贤侄女勿忧,你未曾听你父亲提起过吗?我无终岭别的道法也还平平,只是就这周天万木花草而论,倒是晓得颇多。昔年我与东天青帝之子巨木神君,几次斗法不分胜负,反倒有了友情。相互参详道法,品鉴苗木,获益颇多。我那大荒山奇花异果包含万象,要说服从与七禽毒果不相高低的也有几种。此事无需烦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