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仙子忙道:“不敢贪功,只要二位师伯、二位神尼不降罪于我,已然满足。长辈这就带着金蛛,前去元江。”
坤元心中暗笑,也不指责与他,对郑颠仙笑道:“确是如此,因路经果林,见那人间少有的毒果,怕村人误食,送了性命。贫道体察天心,慈悲为怀,乃命小徒以火焚之,已然化为飞灰!不晓得友如何得知?确也不知是何方左道妖人,培植此等毒果,图谋不轨,如果叫贫道晓得,需求取其性命,替天行道!”
当即安排人手,先将火有害唤到近前,私语几句,命其往卧云村的地点,寻到七禽毒果树林,一并焚毁,来个釜底抽薪之计。
芬陀、优昙二位神尼未曾想到这一节,犹强辩道:“金蛛所需七禽毒果,元江苦竹庵大颠上人道友之处也已备下,蛛粮之事也是无虞。”
游龙子韦极少与熊血儿,便在其间监看苦竹庵动静,通报动静。干神蛛因擅穿山行地之术,任何石土皆不能阻,命他言着崖壁下行十数里,将上清秘法炼制的一道灵符与六面旗门暗中安插在两岸山崖当中,静等本身密令。
坤元点头道:“便鄙人流十余里处的水眼以内。只是前面那座庵堂内,有一名道姑,便是大颠上人郑颠仙。她本与妙一夫人有旧,觊觎广成金船多年,且被她寻了一向金蛛,栽种了毒果蛛粮觉得筹办,只可惜人算不如天定。本日我等前来,怕是教他白白忙活了这些年。”
坤元呵呵一乐,淡淡道:“郑道友久居桃源,不知魏晋了,贫道便是宿世混元转世,已近二十载了,现在万维真人赵坤元的便是,还是做了五台掌教!”
芬陀忙辩白道:“二位道友此言差矣,削发民气存善念,怎会如此伤害性命。七禽毒果即使未熟,峨眉道友天然也有妙法差遣金蛛,断断不会白送了金蛛性命。
芬陀、优昙二位神尼也只好如此,心中暗想,只要取宝之事未成,便是有功无过了,到时再做计算,不怕他五台、峨眉翻了天去。乃合十附和。
四人听她所言,想想也有事理,不然为抢金蛛大打脱手,莫说劈面也是成道多年的高人,道行相若,即便有几分掌控,鼓吹出去,这个脸面确是无存了。
等待多时,火有害先行前来复命,道是坤元唆使方位,果有一片七禽毒果树林,虽未果熟,已然花谢健壮,被火有害用了天赋乾阳心火,化为飞灰,咒开土石深埋。
郑颠仙一看来人,倒也面善,昔日有过一面之缘,乃临时屏住肝火道:“但是昆仑派的钟道友?不知其他诸位是何方崇高?无端来此,有何贵干?”
现在你我两家均要借用,不过据我所知,苦竹庵大颠上人处已有一只小金蛛,固然不过千年火候,毕竟是个不小助力。襄助韩道友的大金蛛,省下很多力量。倒是五台派,未曾传闻也有这般前古异虫,全凭韩仙子处的金蛛发力,怕是差遣太过,伤其元气!”
卢妪嘲笑道:“神尼削发之人,讲究的是不打诳语。不知是真的不知,还是伪作不晓。苦竹庵预备的七禽毒果在卧云村处,乃是新近培植,还需2、三十年风景才可利用。可见峨眉想要取宝,不过是眼红我五台与昆仑,横加阻扰,用心叵测!”
韦极少笑道:“若不是有了赵掌教天人法术,预知内幕,通传动静,我等昆仑高低哪能承接先人遗物啊!等寻到宝船,一应物什俱听掌教真人分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