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许飞娘,陪着秀才伉俪到偏殿歇息,一面不住安抚二老,只说坤元与其间洞主昔日了解,必不敢侵犯;一面暗中算计,接下来如何与老魔周旋。
老魔听她语气不善,不敢硬拗,只得硬着头皮说:“本来只是曲解,何至于此。这就命人请二老前来相见。”
(通过三江初审是甚么意义?)
一席话半真半假,飞龙师太听罢忙惊道:“白骨神君和混元老祖都不是易于之辈,你想从中渔利好不伤害,一个不好,本身万劫不复,休要扳连于我!”
飞龙师太思忖半响,猜疑不定,到底还是利欲熏心,承诺和龙飞一同前去神魔洞。当即封闭了白鹿洞门,命金氏三姊弟,带齐一应宝贝飞剑,随龙飞前去助拳。内里大姐金莺能与小夜叉汲占再行相见,非常欢乐,扶住飞龙师太,一行五人齐往神魔洞而去。
小夜叉汲占被许飞娘三言两语说得心花怒放,不由放松警戒,和许飞娘不住闲谈,说到:“仙姑谬赞了,我上面另有几个师兄,罗枭师兄最是为我师尊看重,想要超出他去,多么艰巨。”
半晌风景,只见殿外秀才伉俪二人神采惶恐,搀扶而行,来到白骨大殿中。许飞娘忙起家问安,请二老临时宽解,不日便可回转。伉俪二人见到许飞娘,倒也略觉欣喜,几天来被困这鬼蜮魔洞,日夜惊惧,倍受难过。
大殿中,老魔又问碧眼神佛罗枭道:“看许飞娘架式势,有恃无恐,不好冒然翻脸,本觉得能得点便宜,现在反成烫手山芋,平白恶了五台派,怎生是好?”
飞龙师太果然猎奇问道:“有何好处,尽管明讲,我姐弟二人均好筹议。”
龙飞领命来到白鹿洞,求见八手观音飞龙师太。这飞龙师太打扮得不僧不道,豹头环眼,黄发披肩,穿戴一件烈火道衣,手中拿着一个九节十八环的龙头拐杖,生得奇形怪状,是个丑胖妖妇。见龙飞来访,冷喝一声道:“来我洞府有何话说?”
白骨神君一听,也只好如此了,命人唤龙飞殿中答话。不一刻,七手夜叉龙飞来到大殿,拜见魔师。白骨问他计将安出?
龙飞已然获咎五台派,现在只得紧紧抱住神魔洞这颗大树,两家如若交好,本身必定做了替罪羔羊,必须挑起事端,才气从中渔利,保全性命。心念于此,对魔君言道:“向日在五台派中,许飞娘便以狡计多端见长,最会察言观色,虚张阵容。本日她频频空言,不见混元祖师踪迹,大有可疑之处,怕是用心迟延时候,以拖待变,恩师不得不防,早作筹办。”
罗枭也道:“师尊勿忧,附近另有飞龙师太可为援手,她既是龙飞师弟的胞姐,相互又同在庐山,门人弟子也一贯交好,唤她前来助拳,倒也便利。”
不一会,白骨神君弟子,小夜叉汲占奉师命前来存候。许飞娘笑靥如花,对小夜叉说道:“汲占道友,我惯是个会看人的,你这资质根行远胜同侪,今后必能接掌神君衣钵,还望你和我五台多多来往,相互交好。”
许飞娘笑道:“说来也无妨,真人与祖师也是经年未见,刚好偶遇,被真人邀到九江城中把酒言欢去了。”
白骨神君一听,心中明白门徒的企图,想来的确也是分身之计,便对许飞娘说到:“我与祖师莫非不是老友吗?尽可在我洞中把酒话旧,我也聊以赔罪,再续宿世之好,也是该当,到时还请仙姑为我美言。”
罗枭也无奇策,只得推委道:“龙飞师弟久在五台门下,又有智谋,不如唤他前来,命他设法结束,也算将功赎罪了!”
罗枭也煽风燃烧道:“龙飞师弟言之有理,如只要他们二人,我神魔洞倒还不放在眼中,就怕他仰仗着昔日干系,纠集帮手,我神魔洞人丁薄弱,恐怕难逃敌手。恩师还需早作安排,聘请几个信得过的朋友助拳,有备无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