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飞娘悠悠感喟道:“祖师功力自转世以来,又有精进,何况太乙五烟罗已然在手,赐赉我作防身之用,他白叟家已经四周邀集帮手,不日必将肃除神魔洞,道友虽珍惜师门,磨难与共,其情可嘉,然也不得不一同玉碎,真真令人扼腕感喟。”
白骨神君忙上前扶住,本身此番有求于人,天然坚辞不受,相互只以道友相互称呼。
许飞娘对小夜叉汲占动了策反诽谤之心,天然对其各式恭维,对他说到:“汲占道友,我把亲信实话对你明言,想我五台派昔日多么声望,混元祖师海纳百川,包涵万方,浩繁道友无不奉为泰山北斗,莫说昆仑、武当等派,即便是峨眉也不敢小瞧了咱去。要不是三仙暗行狡计,撺掇朱洪奸贼盗了太乙五烟罗,混元祖师为其构陷,哪会有明天如许凄冷气象,我一弱质女流四周遭人白眼,本日又遭横祸被困于此,不幸可叹!”
许飞娘呵呵一笑道:“提这小人何为,我是看道友资质不凡,动了爱才之心,现在我五台派树倒猢狲散,要不然早几年,我必然将道友保举给混元祖师,学得我五台无上秘法,将来成仙了道,霞举飞升,必不在话下。”
飞龙听金莺所言,心中猜疑,这小夜叉也不像是奉了白骨神君之命行事,偷偷去往偏殿,私会许飞娘,不知是何行动,思虑半晌,计上心来,对金莺说到:“这二人搞到一起必有可疑之处,我们也不张扬,揭了别人家丑,且让他们自相斗去,你先去找你龙飞师叔,将今晚所见悉数禀告,看他如何措置。”
飞龙师太听罢,感觉倒也在理,便对金莺说:“如此也好,细心勿泄漏了口风,勿以后代私交坏吾大事!”金莺忙应道:“师尊但请宽解,那汲占是个愚鲁之人,翻不出徒儿手心。”随即往寻汲占。
许飞娘不住答允,两下更加熟络,又对汲占言道:“师弟来了好久工夫,勿要过量担搁,快先回了神君台命,细心别露了行迹,坏了你我的大事。晚间得空你再来与我说话。”
许飞娘看他已然中计,心中窃喜,缓缓对他说到:“道友你是晓得的,当年要不是混元祖师被奸人窃了太乙五烟罗,任他峨眉大罗金仙也难伤祖师分毫。当代混元祖师返来,第一要事便是夺回五烟罗,有此宝在手,天下之大,肆意纵横。你也是晓得祖师脾气的,他虽珍惜门人弟子,一味宠嬖,对朋友也是坦诚相待,解衣推食,但是谁敢无端冲犯,也是个有仇必报的。现在白骨神君竟然不顾当年交谊,和龙飞逆贼沆瀣一气,掳其父母,趁机威胁,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。”
许飞娘看他渐渐入彀,俄然嘲笑一声道:“现在你神魔洞冰消崩溃之日只在瞬息,我怜道友之才,不顾混元祖师严命,对你泄漏天机,克日你可见机出洞,勿立覆巢之下,或可保全性命。”
汲占悄悄点头,盗汗渐出。
小夜叉汲占大惊,忙问何故。
小夜叉汲占心中已然全数信赖,把许飞娘视为独一朝气,不住叩首道:“仙姑但请救我一命,做牛做马,在所不吝。”
探听清楚小夜叉汲占地点寓所,金莺欣然前去,找寻情郎。瞥见小夜叉正在洞中傻乐,忙问原因。汲占笑而不语,只说有功德临头,明日自有分晓。
说罢又放出五烟罗,五道烟柱,袅袅耸峙,笼住许飞娘身形。
白骨神君大喜,道:“有师太脱手襄助,大事可定。师太或许尚未得知,俗话说烂船另有三斤钉,这五台派虽已式微,到底还是家大业大的,防身宝贝,修炼秘法倒也很多,等其间事了,如有所得,一应宝贝,但凭师太先行取用,以酬厚德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