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夜叉汲占连连承诺,马上回转白骨大殿,见了白骨神君,只说许飞娘起居如常,没有可疑之处。正说话间,又见龙飞禀报,带了飞龙师太师徒前来助拳。
探听清楚小夜叉汲占地点寓所,金莺欣然前去,找寻情郎。瞥见小夜叉正在洞中傻乐,忙问原因。汲占笑而不语,只说有功德临头,明日自有分晓。
许飞娘看他渐渐入彀,俄然嘲笑一声道:“现在你神魔洞冰消崩溃之日只在瞬息,我怜道友之才,不顾混元祖师严命,对你泄漏天机,克日你可见机出洞,勿立覆巢之下,或可保全性命。”
小夜叉汲占心中已然全数信赖,把许飞娘视为独一朝气,不住叩首道:“仙姑但请救我一命,做牛做马,在所不吝。”
再说这飞龙师太的大弟子金莺有此机遇,能和情郎相见,天然欢乐,见乃师也是臆想夺宝,表情愉悦,见机长进步言:“恩师,现在在这洞中,刺探动静非常紧急。龙飞师叔毕竟是神君弟子,哪能经心保护。他神魔洞弟子小夜叉汲占与徒儿了解,不如由我前去旁敲侧击,多方留意,刺探点动静,也能增加些恩师胜算。”
飞龙师太见白骨神君礼节殷勤,非常受用,倒也不敢托大,毕竟本身魔功与其相较,还是略逊一筹,乃弟龙飞又拜在其门下,当即欲以长辈之礼拜见。
金莺晓得他一贯对本身言听计从,如这般不肯明言必有蹊跷,劈面也不点破,只拿话刺探:“你果然是个没知己的小贼,不肯明说我也不强你所难,只今晚我徒弟入定打座后再来寻你。”抬腿作势要走。
白骨神君忙上前扶住,本身此番有求于人,天然坚辞不受,相互只以道友相互称呼。
许飞娘看他已然中计,心中窃喜,缓缓对他说到:“道友你是晓得的,当年要不是混元祖师被奸人窃了太乙五烟罗,任他峨眉大罗金仙也难伤祖师分毫。当代混元祖师返来,第一要事便是夺回五烟罗,有此宝在手,天下之大,肆意纵横。你也是晓得祖师脾气的,他虽珍惜门人弟子,一味宠嬖,对朋友也是坦诚相待,解衣推食,但是谁敢无端冲犯,也是个有仇必报的。现在白骨神君竟然不顾当年交谊,和龙飞逆贼沆瀣一气,掳其父母,趁机威胁,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。”
许飞娘不住答允,两下更加熟络,又对汲占言道:“师弟来了好久工夫,勿要过量担搁,快先回了神君台命,细心别露了行迹,坏了你我的大事。晚间得空你再来与我说话。”
许飞娘悠悠感喟道:“祖师功力自转世以来,又有精进,何况太乙五烟罗已然在手,赐赉我作防身之用,他白叟家已经四周邀集帮手,不日必将肃除神魔洞,道友虽珍惜师门,磨难与共,其情可嘉,然也不得不一同玉碎,真真令人扼腕感喟。”
两下分宾主落座,飞龙师太对白骨神君说道:“神君见召,不敢推委,有何叮咛,但请明言。”
飞龙听金莺所言,心中猜疑,这小夜叉也不像是奉了白骨神君之命行事,偷偷去往偏殿,私会许飞娘,不知是何行动,思虑半晌,计上心来,对金莺说到:“这二人搞到一起必有可疑之处,我们也不张扬,揭了别人家丑,且让他们自相斗去,你先去找你龙飞师叔,将今晚所见悉数禀告,看他如何措置。”
飞龙师太心中耻笑老魔颠倒是非,张口胡言,也不说穿,只忿忿言道:“这五台祖师如此放肆,真不把天下豪杰放在眼中了。神君勿忧,我固然功力寒微,但近将元神凝练,无异生人,多年汇集山中大蟒毒涎,祭炼的绿云瘴也已大成,必为神君效犬马之劳,尽力护持我庐山全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