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针圣母这才安下心来。
不大工夫,庙门大开,走出一个身材矮小的老道,一部银须,最是打眼,身后一个道童倒是身材高大,样貌不俗。恰是藏灵子与熊血儿师徒。
闲话不提,请至大殿分宾主落座,藏灵子先开口称谢,赵坤元笑着道:“道友莫要贪婪,那归化神音今后降魔卫道还要大用,贫道只是给你参看十年,到期宝贝天然飞还,当时你若不抱怨于我,便是幸事了!”
金针圣母也是点头感喟。
赵坤元见金针圣母不似普通剑仙,以剑光飞翔,只握住一根玄女针,也不闻申明声响,便能似剑仙飞翔,公然颇具妙处,其人道行怕亦是当世一流。
赵坤元又道:“另有一事,也需道友成全!”
一起无话,到了孔雀河边,辨明途径,直往天师派宗门之地而来。
赵坤元笑道:“提及他的师父,也是你的旧友,便是那天师派的藏灵子道友,他的操行道行无用我多言。现在他驾前只两个弟子,大门徒师文恭虽得了他很多真传,只是孽重福薄,难承大统,今后能兵解转世便是造化了。另有个弟子熊血儿不但资禀特异,丰度超群,并且是个童身,藏灵子道友将其视衣钵传人。先前元江取宝之时,贫道对其也是再三验看,公然不差,应当是龙姑良配。将来龙姑也是一派教祖夫人,度过三次天劫,至不济也是清闲地仙位业了!”
金针圣母听他一说,忆及先前在五台望海峰上所见的景象,略一回想,倒另有些印象,品德还是不错,只是不晓得藏灵子是否情愿,乃问道:“掌教目光如炬,洞察民气,看来这熊血儿是个有出息的,只是藏灵子为人颇是古怪,脾气固执,万一不大乐意,即便看在掌教金面上勉强承诺,难保今后多有龃龉,平白恼人,岂不有悖初志?”
赵坤元也忙谢过,说道:“俱是截教弟子,贫道也就未几说废话了。前者与极乐道友一起推演天机,算定我五台来岁中必有一场大劫,虽说是有惊无险,,也不能粗心轻心,还需早作安排,到时还需借势道友,还望不要推让!”
金针圣母乃问道:“师者如父,掌教真人看中的天然无差,只不知是哪派的弟子?”
施龙姑听他此言,心中固然情愿,只是不知母亲是何情意,忙看向金针圣母,满面等候之情溢于言表。
赵坤元点头笑道:“你这个礼我便受了,也不好叫你白白磕这个头,金针道友宝贝无算,针发亦是当世罕见,你有此家学渊源,平常宝贝天然看不在眼里,前者元江也自取了几件飞剑,我就不画蛇添足了。只要一颗三茅金丹给你防身,乃是三茅真君亲身炮制,今后或与你大有效处,谨慎收好,勿要有失!”
当即从囊中取出一个寸大木盒,翻开一看,内里只一粒豆大金丹,熠熠生光,药香满盈,一看便是可贵的丹药。
藏灵子忙连连应诺。
赵坤元笑道:“道友不知藏矮子此人固然古怪了些,为人最是义气,他受了我一份天大的情分,难以酬谢,且这熊血儿本就是尘缘未了,射中合该有这一段姻缘,贫道只要一开口,必无回绝之意。你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,两个孩子也是丰度相称,他天然悲观其成!”
金针圣母笑道:“如果这般措置,的确是再好不过,许仙姑的道行确可保吾儿全面,龙姑还不先拜谢掌教真人保举之德!”金针圣母晓得现在五台派可谓一人得道、鸡犬升天了,这许飞娘可不再是昔日的万妙仙姑了,实足是五台派掌教夫人的格式,如有她一力成全,何愁今后的灾害?
金针圣母心疼女儿,又怕施龙姑不乐意,忙多赵坤元申明。赵坤元哈哈一乐道:“道友宽解,贫道天然不肯坐那乱点鸳鸯谱的恶人,捆绑不成伉俪。只要两个孩子不乐意,之前所议均不算数,定不能叫孩子勉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