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祠堂,这罚的也太重了。燕展昌忙道:“爹,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?”
燕展昌进了屋,见屋里这么多人,倒是一愣,旋即脸上便暴露了笑:“侄儿见过五叔,家里得了支老山参,今儿我爹返来,见这参上了百年年份,倒是可贵,想着五叔身子不大好,便叫我送了来。”行了见礼,又转头对屋里的别的人道,“可真是巧,七叔,您老这一贯可好?晴弟,昫弟,明弟,映弟,你们也在,我们兄弟也是好久未聚了,转头忙完春耕,等腐败后,我找兄弟们喝两杯。”
燕展昌睁大了眼:“爹,弄一个国子监读书的名额,这情分可就欠的大了。将来我们如何还给二弟妹的兄长?再则,五族叔那支,现在他们小长房的十一从弟已经在国子监读书了,转头若云开他们兄弟再去一个,他们那支可就有了两小我,我们族里,可没哪一支能比的,这若叫别人晓得,不得怨爹太偏五族叔那支?”
当时云朝家也刚用了晚膳,才清算完,二房兄弟和五房的父子三人,正陪着燕弘扬说话。
燕弘扬让燕展明送他出门。
燕展昌见父亲其意已决,也只得低头应下,自去了后院让孩子他娘去把那支百大哥参给取出来。
“还真是有事要本家兄商讨,倒是件功德儿,只这会儿天也早晨,也不好多说,族兄先归去,等把五叔家的地耕完,我必登门。”
燕宏伟叹道:“正如你说的,你五族叔怕是把这帐记在我们头上呢。我们好歹也要拿个态度出来。再说云高那孽障,也该叫他吃点苦头,再如许下去,也是祸害。现在你也看到了,你五族叔那一支的几房儿孙,个个不凡,你昱族兄固然不在了,可云开那几个孩子,将来都不得了。读书好不说,心智策画也不是他阿谁年纪该有的,别说云开,就是云朝丫头也不简朴,今儿的事情你就没多想想?既那几个孩子将来会有出息,我这个做族长的,只要搀扶,没有打压的事理。何况也压不下去。”
他不能眼看着如许的环境呈现却甚么也不做。
“可也当是皓从弟去还,且他当时也不但救了皓从弟一人,哪能都算我们头上来?”
“金陵你晟族兄就是例子,那也是个烈生子的,离了族里,去了金陵,现在不说买卖做的风起水生,我们燕氏读书人的底子也没有丢。压是压不下去的。更何况他们那支现在就有三个是官身,金陵小四房的十小子更是个读书的好种子,二房的老六又是个有本领的。将来做个五品官必是能的,就是再往升,也有能够。小长房的宗子季子做了官不说,小的也在国子监读。再小辈的,云北在族学里也排得上号,云川文武双全,云开那小子焉儿坏,平辈的孩子,论策画,没有能比得上他的,云洛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满族里哪个云字辈的能比?”
不过儿子有句话说的也是,老五弟夙来刻薄,即便内心有怨,也不至如何。他担忧的,倒是云川兄弟几个。
找他?瞧着五叔的模样,倒好象不晓得明天几个孩跑去皓从弟家闹的事情,难不成燕展明找他是为孩子们的事?
燕展晴兄弟四个便起家给他让了坐:“昌族兄快请坐下。今儿我们兄弟帮着五叔家耕地,五叔留了我们在这边用饭,这也才用完晚膳,正说话呢。”
燕宏伟摆了摆手:“你且听爹的,就这么办吧。”
燕宏伟道:“你昱从弟的命,还不值个国子监的名额?”
老来丧子,白发人送黑发人,内心的怨,又岂是那么等闲就能消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