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将我的头发掖到耳后,悄悄摸了摸我的唇角。
内心顿时乱如麻,我烦躁的将头发揉成了鸡窝,用力敲了敲脑袋。
雨水将我们相互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,视野昏黄间,我能够模糊看到他健硕的胸膛以及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纹理,性感极了。
我不耐的打断他:“昨晚喝多了,很晚了,就随便找了家旅店。”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冰雹劈哩啪啦的打在窗户上,收回了阵阵叭叭声,将一室的暖和与世隔断。
刚出去,手机便又响了起来。
唐乐骋眉宇中透着怠倦,眼睑处发青黑,看来他真的找了我一早晨。
在新衣服的最上方,还摞着五万块钱。
酒公然是个好东西,能够让人健忘烦恼,入他的梦,与他逼真的厮守在一起。
室内的氛围垂垂升温,旖旎的气味与他的呼吸声融会。
徐立下车翻开车门,我将墨镜往下拉了拉,朝着内里看了一眼。
“该死的,你如何在旅店?你昨晚……”
徐立点头,表示我上车。
宿醉的感受老是糟糕透顶,头痛欲裂加上狂响的手机铃声导致我表情格外暴躁。
不过才别离几个小时,我就好想他,真的难以设想,此后的人生里没有他,我该如何过下去。
我靠!光的!
前台说是用我的身份证开的。
有我,霍致远的人生才会不完整。
他低低的喊了很多声我的名字,磁性沙哑的嗓音将我的名字衬着上了美好的旋律。
摇了点头,我苦涩道:“我现在很光荣当初他没有要我,将我们的干系逗留在了最后一步,不然……我大抵味更舍不得吧……”
懊丧的盯着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看了会儿,我又转眸察看了一下我现在所处的这个房间。
我刚弯下腰,腰就一阵酸痛,就连腿都模糊发软。
退房的时候,我问前台我的房间是用谁的身份证开的。
我有些气闷,从五万块里拿出五千块递给前台,问她能不能给我调一下昨晚的监控录相,我有东西丢了。
三百米处的路边停着一辆玄色的劳斯莱斯汽车,双R相叠的标记格外的夺目,这车我宿世坐过一回,倒是熟谙。
回想起我昨晚把他当作霍致远的荒唐事,我咬了咬手指,慌乱的短长。
将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,我刚想往浴室跑,就见床头整齐的放着一套大牌新衣服。
他微微弯着身材,用高大的身材帮我挡着雨,抱着我就快步跑了起来。
表情更加懊丧,我说了声感谢,举头沮丧的往门外走。
想到昨晚我搂着别的一个男人喊霍致远的名字,我就真恨不得买块冻豆腐一头撞死。
气不打一处来,我进了浴室,颠末镜子的时候,我一眼就看到了身上青青紫紫的陈迹。
我吓了一跳,将手机稍稍拿远,无法道:“表情不好,去喝酒了,放心,没有完成你交代我的事情,我不会死的。”
进了旅店,他蓦地将我抵在门上,捧着我的脸就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。
他的嘴唇很薄,很软,像极了霍致远的唇。
扯破般的疼痛自体内传来,我疼得皱眉,倒是见他眼中划过一抹惊诧。
他的吻,像极了霍致远。
以死相抗才免受唐乐骋侵犯的身子,却白白地给了个陌生的男人。
男人的身材生硬了一瞬,而后猛地将我搂进了怀里。
我哽咽着,嗓子眼仿佛被棉花堵住了普通,如何都说不出话来。
这是我第一次见唐乐骋如许不淡定,他是个笑面虎,老是一副儒雅的淡然模样,明天倒是让我开眼界了。
刚坐下,就听唐乐骋阴冷道:“我如何没传闻过,喝酒还伤肾伤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