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贵妃目光一敛,坐直了身子,只是问道:“你如何会呈现在这里?”
“娘娘,有何叮咛。”到了皇前面前,施礼问道。
景贵妃对劲的点了点头,放动手中的茶杯,正想开口说话,却被俄然呈现在殿内的人吓了一大跳。
“奴婢拜见皇后娘娘。”两名宫女朝着皇后齐齐施礼,另一名宫女昂首瞧向皇后,面色安静,一派沉稳,只道:“娘娘辛苦了。”
半晌以后,婉依便与别的一名宫女踏进了万安堂。
皇后敛眸想了半晌,开口叮咛:“婉青,本宫不能分开万安堂,柳妃也不得分开柳媚宫…如果现在有故意之人随便一传播,那朝廷上必将掀起乱潮…皇上…现在只能拜托郡主,但愿依着皇上对郡主有宠嬖,能听进郡主之话,莫要被美色所迷…”
高嬷嬷站在一边,虽心疼,却不知如何安慰,想了半晌,朝着边上的宫女叮咛:“快去请三皇子和五公主前来。”
“唉…恐怕事情并非如此简朴,柳贵妃的父母是朝廷大将,皇上却为了一个新进宫的女子,如此贬了柳贵妃…若柳贵妃令人去了柳府报信,那柳将军又岂会罢休…”皇后说着,眼眸俄然一闪,好似想到了甚么。
皇后点了点头,目光一闪,又道:“本宫写一封信,你在办完那两件过后去趟柳府,将本宫的亲笔信将于柳将军。”说着,便起家往正中间的屋子走去。
“是,娘娘。”婉青又是应了一声,跟着皇后往外走去。
“娘娘,柳将军是一代忠臣,想来应当不会为此事而见怪皇上的…”婉青边说着,边跟着皇后的脚步走向里间。万安堂建有五间屋子,最中间的便是祀奉历代慕容家帝王的牌位,左边两间,一间供奉历代慕容家皇后的牌位,另一间供奉历代慕容家王爷皇子的牌位。而右边两间安排着皇家先人的画像,此中一间已是稍稍清算过,用做皇后安息之处。
皇后停下笔,瞧向婉依叮咛:“婉依,你出去守着罢,本宫有话与婉青交代。”
皇后瞧着婉依的背影,敛眸,微微思考,婉依这丫头…本日有些不对劲…
“婉青,你起来罢。”
皇后又提笔,在宣纸上写了起来,此次写的是《心经》,写了半晌,皇后搁笔,朝着屋外喊道:“婉依,你出去罢。”
待宣纸上的墨迹全数干枯了,婉青便上前,瞧了眼门外,模糊瞧向婉依背对着屋内,便吃紧将宣纸折了起来,藏进了衣袖内,又重新为皇后放好了宣纸。
皇后昂首,浅笑着叮咛道:“婉依,彻夜你在万安堂奉侍本宫罢,婉青回储秀宫去,将本宫那件百花凤袍缝制好。”
“娘娘,我只是来瞧瞧,事情办得如何了,趁便与娘娘商讨一下下一次该如何行动。”呈现在殿内的人并非别人,恰是暗害造反的萧云寒。
婉青上前,扶着皇后坐到了长桌前,又为皇后拿了新的宣纸,在一旁磨起了墨。
“你想如何?”景贵妃瞧着萧云寒反问,见他不语,又接着道:“现在柳贵妃被贬,慕容子奕定会下决计造反,到时我们便有了挡箭牌…并且皇上因为一个女子将堂堂皇后也惩罚了,定会引发群臣不满,便利了我们起事…宫内宫外你都有所摆设,另有甚么好商讨的?”
“是,娘娘。”婉青边屈身接过玉牌,边应道。
“难为你记得如此清楚。”皇后瞧向婉青,脸上挂着一抹笑意,顿了顿,又问道:“近三年风景的相处,婉青对婉依可有何观点?”
“但是…娘娘,该如何让郡主晓得?”婉青自是晓得皇后所说的郡主是指何人,现在只不知该如何将宫内的动静奉告郡主,请郡主帮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