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天子被废立的事驳得实在心烦,便转手去理旧事,将征北军给召了返来,楚凤歌这才名正言顺地呈现在了京师。
天子几次拟旨,虽被大臣们软硬兼施的劝了返来,可四皇子楚鸿的气势却愈发盛了,在天子的默许下出入朝堂交友大臣,去处间比太子还要矜贵高傲几分。
卫鹤鸣苦笑道:“鄙人并无此意。”
楚凤歌挑了挑眉,似有不满:“你叫我甚么?”
楚凤歌道:“我那还是匹宝马,弄丢了,如果弄丢了,便拿你来偿。”
楚凤歌听了头四个字,较着情感好了些,风轻云淡道:“既如此,此后唤我名字便是。”
半晌,却听外间几声喧闹,一名锦衣华服的青年挑帘走了出去,长不异楚沉有几分类似,眉宇间的高傲放肆却同楚沉截然分歧。
卫鹤鸣发笑:“你又不是没瞧见,那明显是四殿下硬塞给我的。”
世人介怀的很,却无人敢说。
他记得本身当时在宫中做伴读,最是幼年气盛,几次设法帮楚沉出气,常常折腾得两败俱伤,楚鸿便带着一脸伤养着下巴对他说:“你跟着这个窝囊废,撑死了也出不得头,不如跟着我,高官厚禄,你想要甚么,我便给你甚么。”
卫鹤鸣微微行动,将那贴身过来的女子扒开了去,笑道:“鄙人是个粗人,不懂听曲,孤负赵大人的美意了。”
罢了罢了,随他欢畅吧。
话虽如此,在场几位官员同那歌女眉眼间你来我往却全然不似他说的端庄干系。
楚鸿便坐在了卫鹤鸣身边,笑道:“正巧本日无事,我蹭诸位几首曲子来听,几位不会嫌我碍事吧?”
卫鹤鸣点头:“那里敢弄丢,现在那位祖宗养的可比我还壮硕些呢。”
楚鸿皱眉道:“文瑞王?”
二人只含混应了。
卫鹤鸣便道:“是我走了神,自罚三杯赔罪可否?只是这美人恩,实在是难以消受,殿下还是放过我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