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老远地从深稹跑到燕京,您感觉合适吗?齐爷不说也就算了,他阿谁位置的人,咱也能够谅解,但是这么长时候了,连您也不跟我交代一下,我这内心可实在是没底啊。”
袁四海笑着点了点头,“呵呵,真是为我想的殷勤啊。”
上官羽点头,然后转成分开。
这比气候预报好使。
周扬一乐,“衣服养人,我看您够呛。人养衣服放到您身上还成。”
周扬拧了一根鸭腿下来,“丫头,吃吗?”
袁四海毫不在乎地说道,“就一个混小子,还没来得及查。齐爷看上了就看上了,也没啥好说的。”
周扬感觉这个老头子说话实在是太绕了,这么磨磨蹭蹭下去,不情侣手拉手逛大街还要磨叽。
齐钰看着袁四海吃瘪的模样,不由笑出声来,后者也难堪地笑了一下,内心倒是在想,好小子,心机够深的,怪不得连齐爷都看不透你。
王副局长不信,他放下了茶杯,笑眯眯地说道,“齐爷我还不晓得,真正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,能让他开眼的人,绝对不是平淡之辈……要么就是欲盖弥彰。”
齐爷看中的人,天然有他的事理。
“尽瞎扯的,我如果有那本领,也不至于在这里把牢底坐穿了。公安部?哼哼,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出来,我没人没钱,也没那福分,能把眼下的这一亩三分地给清算好了,我就放心了。”
不过这话周扬没说,说了也即是废话,估计这老头子是专门等着他说这些话呢。
“我不要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感觉能够吗?”
“哎呦呵,你这话的意义,是说齐爷是曹孟德了。”
“哎呦,功德儿啊!”
“全聚德的烤鸭,四爷爷牙口不好,你们吃吧。”
“周扬哥哥说要弄清楚这灌音机的构造,然后给我弄一个八音盒做礼品。”
“呵呵,好不好不晓得,归正现在八字没一撇儿呢?”
“再说吧。”
待他走后,王副局长凑到跟前问道,“四爷,您跟我透个实底儿,刚才你们说的阿谁小子,到底是谁啊。”
在这里待了一会儿,他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值得切入的话题,遂只能怏怏而归,在他出门的时候,周扬跟了上来,“四爷,陪您逛逛呗?”
袁四海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,“齐爷给蜜斯找的半子,成不成还不晓得呢。”
“操纵?操纵甚么?”
也是,现在两岸干系可不咋地,那边的老陈还嚷嚷着要独立,投奔美国爸爸的度量呢。
“那谁啊?难不成,又是池中金龙,鸡窝凤凰?”
袁四海排闼而进,齐钰和周扬坐椅子上,玩弄着一桌子的玩意儿。
“齐爷是乱世出豪杰,我不可,能安稳地过日子,就是最好。老百姓不求繁华,只要安宁,他们好,我也好。跟齐爷这乱世豪杰我是比不了的,但是能做一个治世能臣,我也满足。”
“四爷,都到现在了,您还不跟我说句实话?”
“我撑死算是一个周公瑾,搞不好,也就是个刘皇叔了。”
王副局长靠在椅背上,有些不信赖,“四爷,瞧您这话说的,我还真不信了,哪个臭小子另有这份儿胆量。谁家的啊?国字号的?”
“衣服是要人养的,反过来一样,别看我老头子穿戴不像样,穿的时候长了,我也会被这衣服给养好的。”
“年青人,要志存高远,将来,不远,眼下的东西,也没多少舍不得放不下的。”
“龙不是,凤凰也不是,要我看,就是一只没长成的狼崽子。齐爷也是,一个半大小子能看出甚么来?黑不说白不说还真就看对眼儿了,”他顿了顿,对上官羽说道,“让他们漫步吧,腿长他们身上,捆起来也捆不住。好生服侍着吧,今后说不定还真就成了咱的姑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