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季的老胡同,显得格外的清幽清冷,路灯下也仍然有人坐着打牌,但是现在最多也就八点多就散了,人老了,身子骨轻易受凉,也轻易困顿,光芒一暗,困劲儿就上来了。
“你感觉能够吗?”
王副局长靠在椅背上,有些不信赖,“四爷,瞧您这话说的,我还真不信了,哪个臭小子另有这份儿胆量。谁家的啊?国字号的?”
待他走后,王副局长凑到跟前问道,“四爷,您跟我透个实底儿,刚才你们说的阿谁小子,到底是谁啊。”
“那谁啊?难不成,又是池中金龙,鸡窝凤凰?”
大抵是被周扬打击到了,袁四海向前伸出胳膊,然后浑身高低瞅了瞅本身,大抵是感觉周扬说的挺对的,遂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持续深切下去。
“尽瞎扯的,我如果有那本领,也不至于在这里把牢底坐穿了。公安部?哼哼,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出来,我没人没钱,也没那福分,能把眼下的这一亩三分地给清算好了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四爷,都到现在了,您还不跟我说句实话?”
“我那里偶然候耍你。文件上写的清清楚楚,起码半个月。是起码。小伙子,你不会不认字儿吧。白纸黑字红戳,咱爷俩儿,谁也不蒙谁。是不是?”
“你说。”
也是,现在两岸干系可不咋地,那边的老陈还嚷嚷着要独立,投奔美国爸爸的度量呢。
袁四海笑着点了点头,“呵呵,真是为我想的殷勤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