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眼瞅着娇妻跪在地上瑟瑟颤栗,朱由检到底是于心不忍,忙道:“真没甚么大不了的,快起来,坐到床上说话。”
可见皇后心机之周到,也可见此事之非同小可!
蕊儿这才完整复苏过来,顿时吓得花容失容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惶恐隧道:“臣妾极刑!王爷,臣妾没伤到您吧?”
蕊儿内疚着答道:“是,王爷。也是皇后所赠。皇后叮咛臣妾,新婚之时必然要穿戴的。”
朱由检心中暗叫不利,却也不想给新婚老婆留下个饭桶的形象,强忍着疼痛道:“没事…没事没事!那甚么,我没吓到你吧?”
在这一刹时,这货把统统的东西全忘了,只是傻张着嘴,呆呆地望着蕊儿。很久,只听得“叭嗒”一声,朱由检同道的哈喇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银线,掉在了地上。
额滴个神呐!敢情俺媳妇是个红绿色盲!
蕊儿不明就里,只得畴昔把那件东西拿了过来,递给朱由检道:“王爷,这叫翡翠白菜,是用翡翠雕成的,乃是皇后送给臣妾的礼品。”
蕊儿这才心不足悸地起家,听话地斜着身子坐在朱由检中间。只是方才坐下,她又惊骇地看着朱由检,颤声道:“王…王爷,您的肚子如何了?”
此时的蕊儿因为过于困乏,仍在垂首打盹,并没有顿时醒转过来。朱由检更觉又是顾恤又是心中痒痒,把蕊儿的小手攥得更紧了。也难怪,在宿世,他独一拉过手的女性就是他妈,还是在三岁之前。实在是饥渴啊!
朱由检恼羞成怒,将肚兜一把扯过来,当真地平摊在床上,用力揉了揉眼睛,细心看起来。
简朴清算了一下混乱的大脑,朱由检以为既然蕊儿贴身穿戴这个肚兜,必定是知情者。不如直接问问她,看看现在到底是甚么个环境,然后再想体例。
但是如此一来,二人就同处在一床锦被当中,肌肤不免有所打仗。朱由检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,心中暗道:管他甚么魏忠贤,管他甚么皇后,管他甚么诡计狡计,舒畅一秒是一秒吧!归正已经是两世为人,也算赚到了,放着身边的美人不动手,就是再多活五百年也没啥意义!
蕊儿见朱由检俄然又生了气,却不晓得本身错在那里,委曲得都快哭出来了:“王爷息怒!臣妾识字,但是这块红肚兜上,确切没有绿色的字啊!”
朱由检也吓了一跳,往下看去时,却不由得老脸一红,用手乱掩道:“这个…嘿嘿嘿嘿。”
朱由检一下子就打动起来了。遐想宿世,也就是他妈能对他这么好,其他的女性,别说是床前侍疾,亲尝汤药,就是用高跟鞋踩着了他的脚指头,也得瞪他一眼,嫌他没站对处所,硌了本身的脚。眼下有妻若此,夫复何求啊!
朱由检火了:“还不承认?莫非你不识字?这几个绿色的字是甚么?”
“魏忠贤暗害殿下”这个信息,是通过王妃蕊儿的肚兜通报给本身的,而收回这个信息的人,只能是皇后。为了制止泄漏信息,她就把字绣在肚兜这类非常私密的东西上。
蕊儿觉得他又要求欢,心道这位爷也太好色了,不由得红着脸微嗔道:“王爷!现在但是明白日的,…”
只是再如何看,这大红底色的肚兜上,还是用鹦哥绿色的丝线绣成的“魏忠贤暗害殿下”七个字。再昂首看蕊儿,也还是一脸无辜的神采。
这一打动,朱由检不由得心疼地伸手拉住了蕊儿的手。这一双小手温润如玉,十指纤纤,让人攥住就不想撒开。这货不由得心神一荡,偷眼去看蕊儿。
最后的一层肚兜,蕊儿说甚么也不肯解了。不过朱由检的目标已经达到了,也就不再强求。他踌躇再三,还是鼓起勇气问道:“蕊儿,你的肚兜上绣的这些字,是甚么意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