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撇撇嘴,“啥心气儿大啊,这清楚就是缺心眼儿么,这么大个事儿都能不在乎,那得缺多少心眼儿啊。”
“谁说我不问了!”李来福砸吧砸吧嘴,还是不让你给搅合的,把他要问的都给搅合光了。
王氏一听,插嘴道,“哎哟,尽瞎扯,人如果从京都来的,还会巴巴的留在这儿!要换了我,我在不在这呆哩,那南山镇才多大点地儿啊,咋能跟京都比,前儿我听李大娘她闺女的婆婆的侄女说,那京都可大了……”
王氏不满的瞪来了他一眼,“我问问咋了,我就想晓得晓得这缺心眼儿的人能长成啥样么,你要不奇怪听你也能够问别的么”
“我又不是肉包子。还怕挤出馅儿来么!”
“可不么,那宅子走水那阵是在大半夜,我跟你老牛叔正搁船埠的大屋睡觉哩,那动静大的,把我们十几小我都吵醒了。要说那天雨也不小,可那火愣是烧得满天通红,镇长带着十来个壮汉赶去时都愣住了,都不知该咋的救咧,哎哟,阿谁火大的,站在十米外都能叫热出一身汗来!”
下半晌返来她就跟她娘说了这茬,但是她娘分歧意,毕竟这一两银子来得的太轻易了。
“晓得了晓得了,”李来福对付的应了几声,又提及这一户。走水的人家是镇子上的一个大户,前儿走水。后个儿宅子就叫人舀走了。
果不其然,李来福放下碗就对她道,“傻丫头,你咋能把这差事给辞了哩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
那几天他们船埠上的人也说这茬来着,直说这户心气儿大,都大到南天门去了。
“就是人多才不叫你去,你说那会儿乱糟糟的,你再让挤着!”
可这位倒好,打发人拾掇拾掇,购置了些家物什就住出来了,你说此民气气儿大不大。
李来福抿了下嘴角不睬会她了,收回目光看向丑橘,嘴皮子动了动,愣是没说出来。
丑橘没接茬,腹诽道,那人如果缺心眼儿的话,就不会变着法的问她舀水那地儿在哪儿了,他如果问出来了,这省下的可不是一两二两的。
丑橘晓得王氏想问的啥,就道,“长得还真不错,真不像一个缺心眼的人,唇红齿白的,细皮嫩肉的,挺俊的一个。”
另有的说,这户是从京都来的大少爷。游山玩水到了他们这儿,累了要歇脚。顺手就购置了一宅子,毕竟天子脚下有银子的人多的是,购置个宅子算啥么。
听李来福说得有声有色的,王氏仿佛真的瞧见了似的,她不免唏嘘一阵,可随后忽的想到了啥,“咋的?你、你还跑去看了?”
丑橘还真见了来着,说早晌舀水去,那家少爷感觉她舀的水好,死乞白赖的要见她一面,这不就见着了。
王氏这下就来气了,搁下碗就在李来福胳膊上拧了俩下,疼得李来福嗷嗷叫喊。
摁说走过水还烧死过人的宅子,那但是不吉利的,就算要购置过来的话,如何着也得请些羽士和尚来作作法驱驱邪气么。
记得这宅子走水那天还下着雨,陈土炮跟她摊上那些个车把式都叨叨了,说下着雨都能烧起来,这可真是邪乎。
“我就搁边上看着。又没往跟前凑”再说了,跑来看的又不是我一小我,搁那块住着的人都看去了,此人多着哩,你怕啥么!”
李来福才一张嘴,王氏赶在他前头问,“那人儿长的啥样?”
李来福如果不说,丑橘都忘了有这一户了,记得个把月前,她在村口摆摊,陈土炮那会儿也在,他就提及这茬来着。
他深思着随口问了一个,“那妮儿啊,那户少爷叫啥名儿啊?”
“扑哧”一声。王氏忍不住笑了,心头的火也去了大半,可还是板着脸。道,“归正今后此人多的地儿咱不去凑热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