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爷俩搁山里转悠几天,扛着一大筐子药草跑到镇子上,还几家药铺抢着要?这干买卖的要都这么松劲儿,那还不叫人乐掉大牙了!
“得得得,再别说了,怪膈应人儿的,我是说你这接骨地龙我又认不得,也不知晓得你这个幸亏哪儿,为啥那些人要舀哩?”
“丑橘妹子,你从速去看看,你那俩个娘打起来了!”
实在丑橘倒是不讨厌这杨春儿,这妮子是家里的独生女儿,爹娘都惯着,脾气有些娇。
丑橘打断杨春儿的话,感觉这妮子是往大了说,合着到镇子上贩药的就他们老杨家一家,外头十里八村的都没能人了。
丑橘见她坐在车上不咋的舒坦,就搬了把马扎给她,让她把篓子放下,坐到马扎上唠来。
当时老杨头就揣摩了,要说这些个药铺合起伙来蒙人,也不能够啊,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,尽揣摩损招哩。
这不,前阵子到她这里来舀水喝的车把式就说了,比来外头又产生了一件怪事,好些个大城镇的人都在舀这个接骨地龙。
丑橘说不出是啥原因,村里的女人仿佛不咋的待见杨春儿。
杨春儿见状,眸子子转了转,半眯着眼看着丑橘,“哎,我说你问的这么详确干啥,是不是也想舀这买卖去做啊!”
几个月前她爹挖到了一颗野山参,赶到镇上去买卖,镇上那家药铺的掌柜的就问他们能不能挖些接骨地龙。
“哪有那么好么,”杨春儿扁扁嘴,“这接骨地龙那里赶得上野山参金贵,听我爹说的,要真挖着好参,少不了得千八百两,那银子堆起来都快堆到南天门去了!”
要晓得南山镇上的人大多都坏得很,有的今儿让你找这个,明儿要你挖阿谁,等你寻摸到了送畴昔,人家一句有了就把你打发了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
丑橘多少晓得这妮子的那点小九九,她笑道,“是么,那杨叔儿寻摸的那一大筐子药草得很多钱了,估摸着都快赶上一只野山参了?”
杨春儿说着难掩失落,估摸着她也晓得这辈子许是挖不到那么好的山参,也就见不着那么多的银子了。
“这接骨地龙不是啥太金贵的药草,就是不大好找,得费很多眼力劲儿,我爹问他要多少,那掌柜的就说有多少他要多少……”
丑橘瞧着一笑,把话茬拉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