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倒是愣了下,没想到这丫头会来这一手,他见袁牧寒醒了,忙号召丑橘撒开嘴,再让这丫头咬下去,非得把少爷的胳膊咬下一块肉来。
李成听到丑橘的叫喊,忙到车上来,丑橘也不敢动袁牧寒,一向窝在他身边。
李贵应了一声便走了,丑橘看到他胳膊上绑着布条,这是他方才在跟那些黑衣人打斗时受的伤。
不知咋的,这会儿袁牧寒有气有力的模样,丑橘瞧着还真乐呵,许是平时在他跟前低眉顺气实在太多了,内心挤压了很多怨气,这会儿赶好撒气哩。
本来出门时,丑橘没想到李成要把她捎带,就想着到了这西郊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到了早晨她咋用饭啊,要说睡觉的话,窝在哪儿不是睡啊。
丑橘看着,忙道,“那、那啥,少爷身上的伤,我、我都有要给上药,包好的。”
这会儿天已经黑了,丑橘原想着到湖边寻摸些着石块堆个小灶做晚晌饭。
丑橘听李成说着,忽的很想问他,这老夫人又是谁啊?
李成又往石灶里塞了根枯木枝,说是暮年行军兵戈,经常风餐露宿,砌早做饭是早就风俗了的事了。
丑橘只要照着做了,可袁牧寒这会儿昏沉沉的,李成端着碗灌了他几口药,全让他吐出来了。
“晓得了,我就林子口寻摸寻摸,走不远的。”
要来西郊赏荷这风儿是李成吹出去的,就是要吹给故意人听的,他们自是安排了人一早在这里守着了,就等着吴子堂他们出来,来个一锅端呢。
只见袁牧寒神采丢脸到了顶点,阴沉的盯着她道,“如何?你莫非还想烫死我。”
丑橘直让他放心,说是锅里另有哩,她先给他们端来,她端到车上跟袁牧寒吃去。
这时,李贵抱着一堆刚从林子里捡来的柴枝过来,放到李成身边,李成看了一眼,便说柴枝充足了,让他安息去。
“李叔儿,你看着这粥是稀了点儿,我到林子里去摘些野菜,咱熬个野菜粥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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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锅开了,丑橘又从一旁带来的小罐里抓了一小撮盐豆子出来,别说,这野菜粥还是挺香的。
李成这下犯难了,“不可,少爷方才在车上许是受了些风寒,这会儿可不能让少爷再睡下去了。”
丑橘想着,伸手往他额上探去,娘咧,咋跟小火炉似的!
丑橘一听,这不跟没说一样么,就李成起初跟她说的,他跟阿谁袁牧寒合计了那么长时候,合股儿唱了这么一出戏,把阿谁叫吴子堂的给引了出来,定是早有筹办了。
她就是有那么一丁点猎奇,那些小我是走了还是躲到别的处所去了,就算是躲起来又是躲到那里去了?
“少爷突发高热,就是身上的伤引发的,”李成说着,让手在车外李富去舀些碗水来,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,倒出几颗药丸化到水里。
丑橘那里情愿放过他,端着碗一向往他嘴边送。
“行,丫头,你去吧,别走远了。”
才弄了些野菜返来,丑橘就让一向盯着灶火的李成也歇一歇去。
喊了俩声,袁牧寒还是没有动,丑橘皱了皱眉,来到他身边,只见袁牧寒脑门上不断地冒虚汗。
丑橘想了想,到李成身边坐下,“李叔儿,你说我这不是在做白日梦么?”
以是出来前儿,她就捎带上些锅碗瓢盆和几大碗米,还舀了些酱菜带上哩。
李成忙上前,扶着袁牧寒靠到厢板上,给他把了脉,看了看身上的伤
丑橘这下就愣住了,“啥?哎哎,那、那李叔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