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对丑橘道,“丫头,把少爷扶好,我给少爷喂药。”
丑橘只要照着做了,可袁牧寒这会儿昏沉沉的,李成端着碗灌了他几口药,全让他吐出来了。
丑橘挑开车帘念叨着,可不见有人过来搭手,这稀粥是刚出锅的,但是烫手哩。
要来西郊赏荷这风儿是李成吹出去的,就是要吹给故意人听的,他们自是安排了人一早在这里守着了,就等着吴子堂他们出来,来个一锅端呢。
舀了点尝了尝,咸淡还行,丑橘就拿着碗给舀了三碗,前后给李成另有李富李贵端了去。
李成这下犯难了,“不可,少爷方才在车上许是受了些风寒,这会儿可不能让少爷再睡下去了。”
“少爷突发高热,就是身上的伤引发的,”李成说着,让手在车外李富去舀些碗水来,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,倒出几颗药丸化到水里。
这会儿天已经黑了,丑橘原想着到湖边寻摸些着石块堆个小灶做晚晌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