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橘笑了下,绕过他往屋里走,“我说的是人话啊,我说少爷,你如果然的闲不住,就帮我把这俩桶水倒到缸子里。”
别说,这一问一答的农家日子,倒让袁牧寒有了一种平平平淡的安闲……(未完待续。)
要不说的,嫁汉不嫁面子好,要嫁就嫁身子牢,瞅着这妹子的男人长得俊着,十里八村都没得比,但是身子骨不成,病怏怏的啥也干不了,真是苦了这妹子了。
“晓得了嫂子,闲了到我家唠来。”
实在她想做汤面的,毕竟是她想吃,可她记得袁牧寒不喜好连汤带料的,跟他此人的性子差未几,这拖泥带水的汤料,他是吃的不舒心的。
把腊肉卤子炒好,丑橘就深思着和面,要说着屋子里那小半袋面粉,还是她舀了俩大碗米到十里村跟老李媳妇儿换的。
丑橘把剩下那桶水搅满了,舀起来搁地上,担子挑过俩木桶,周氏瞧着,忙放动手里的衣裳,搭把手把那担子水给丑橘挑起来。
不等他说完,丑橘就打断他的话,她揉了揉自个儿的肩头,“别别,少爷,我好不轻易把你那点儿气给补好了,你别挑担水还要运、运个力,调个气啥的,把我给你补的那点气都给弄漏了。”
“是啊,昌隆嫂子。”
要提及这事儿,也不知袁牧寒是哪根筋搭错了,要说袁牧寒是有把子力量,这带兵兵戈的人能没有力量么,可这农活儿不是谁想干就无能的了的。
丑橘挑着空担子来到湖边,瞧着跟她号召的婆姨,恰是十里村兴昌大哥的媳妇。
丑橘说着就分开了,周氏瞧着丑橘的背影,啧啧摇了点头。
见丑橘因这一担子水而憋红了小脸,袁牧寒不满道,“不是说了,今后担水的事……”
周氏并没有走,她看看丑橘,试了几次,等着丑橘舀好一桶水了,才开口,“妹子,你说这都小半个月了,咋老是你来担水哩?”
当时丑橘没啥好跟给周氏的,也不想着白拿人家的腊肉,就捡了只下蛋的母鸡婆子给她,俩人推搡了好久,周氏才收下,不过周氏转头又送了很多腊肉过来,也算是抵畴昔了。
要说袁牧寒此人,看着脑瓜子挺好的,但是每回她说的话听到他耳里就变了个意义了,昨儿她让他给那些柴火出去,他直接就把院外的那捆木料给点着了,举了把柴“火”就出去了。
袁牧酷寒冰冰的脸被她的话弄得忍俊不由,“你说的这是甚么话啊。”
丑橘当时就嘀咕了他几句,谁知袁牧寒说,这挑到木桶的担子不好,起家老是晃,常常走到一半这桶里的水就没了,就这担子水,他还是运足内力稳住脚,才保住的。
袁牧寒微微皱眉,正想开口,就听到丑橘在屋里问他,“少爷,午晌你想吃啥?”
丑橘回道,“刨土当然是下种子了,下了种子就等着收粮食啊。”
她笑着搁下担子,跟着打号召,这大姐人不错,好打交道。
丑橘听着一愣,再瞧袁牧寒将桑杈握在手上,竟然有模有样的,她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午晌丑橘做了面,炒了干卤子,等面煮出来,过个凉水,浇上卤子就好了。
周氏端着盆洗好的衣裳,见丑橘放下担子,觉得她是要搁这块舀水,忙拦住她,腾出一只手,拉着她往上游走去。
“本来如此,”袁牧寒点点头,指着另一个,“这个是甚么?”
袁牧寒双眸看过一个,忽的有一件耕具,感觉有些眼熟,“那这个又是何物?”
就是前俩天,她担了俩趟水,家里的缸子只满了半缸,她原想着再去担一趟就歇脚了,可袁牧寒过来,跟她说他去担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