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的瞪了一眼另一个抓着木板的小厮,那小厮吓的撇了撇嘴,缓缓的放下木板,后退了一步。
“哼,一个丫环,也不衡量衡量本身的分量!”
“你们可要想清楚了,我是苏府的大蜜斯,而她是谁?不过就是个连媳妇茶都没要得敬的小妾!”
这大蜜斯,建议怒来,力量竟不是普通的大!
心头一紧,不由的加快了脚步,快步的入了院子,远远的便见着如歌被两个大汉摁着,趴在一条长长的板凳上,三指宽的木板一下下的打在她的后背上。
“苏月茹,我但是你后娘,你敢这么多我说话!”
又想到初见时,那人身上大大小小的洞穴和刀伤,看来,他是常常受伤。
她要的,可不是惩罚她的丫环,而是以此来打苏月茹的脸!
“苏月茹,你莫要欺人太过!”
她看西风那眼神就不对劲。
“我看谁还敢持续?”
苏月茹低声怒斥了胭脂一声,胭脂瘪了瘪嘴,红着眼眶便底下了脑袋。
“不过就是一只猫,不要说如歌没弄死它,就算弄死了,你还要我的丫环给你的猫偿命不成!”
如画被胭脂水粉给架着,几近哭晕畴昔,若不是前面有两个小厮拦着,估摸着是冲要上去的。
“多谢。”
胸膛狠恶的起伏着,深吸了两口气,才忍着没把杯子摔了。
“你这丫头如何说话呢?甚么叫非赖如歌弄死的,本就是她给弄死的!”
连一贯好脾气,能哑忍的胭脂都忍不住了,看来这云姨娘也真够是拉仇恨的。
“停止!”
“持续打,我让你们停止了么?”
现在的如歌应当已经被打了数十板,后背的皮肉堪堪的尽是血迹,衣服破了,皮肉外翻,嗓子已经喊哑了,没了力量,哼哼唧唧的趴在板凳上,恐怕再有几下子,那小命就不保了!
她一口一个小妾罢了,真真是叫她尴尬!一点脸面都不给!
……
“难不成出了甚么事?”
想来是那云姨娘记恨着明天的事,连等都不肯,趁着她不在,便拿她的丫环泄愤。
这两个小厮敢动她的人,不过就是因为她是女儿,总有一天要嫁出去,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,而云姨娘就分歧了,如果生了儿子,得了相爷的宠,这局势是一眼就能了然的。
那两个小厮一愣,相互对视了一眼,便看向云姨娘。
说着便取出袖子中的那两瓶上等的金疮药,递到如画的手里。
“蜜斯,您终究返来了,您快救救如歌吧。”
“你这话是甚么意义?”
伸手抓过那人手上的两个瓷瓶,便塞入了袖子中,道了句。
她不过是出去了半日,欺负人便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了!
那两个挥板子男人将苏月茹的话如未闻普通,反倒是打的更加用力。
“奴婢知错。”
“我让你们停止,你们都听不见吗!”
现在人已经被他烙上了印记,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
摸了摸唇瓣,刚才,是一时打动,只是这个打动的动机,他早已想了好久。
如画红着眼眶含着泪接过了苏月茹手中的瓷瓶,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是如歌弄死的,不过就是她先发明的,你刚巧就带人在当时候呈现,你清楚是栽赃嫁祸!”
莫北辰看着那人仓促拜别的身影,摸了摸鼻头,是不是,有些急了,吓着她了?
苏月茹低吼一声,一把甩开手中的木板,使得另一头抓着木板的小厮脚下一个踉跄,几乎便栽倒在地。
“你欺人欺到我的院子里来,到底是谁欺人太过!”
苏月茹还没踏出院子,便听到一阵抽泣声,眉头微微一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