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一紧,不由的加快了脚步,快步的入了院子,远远的便见着如歌被两个大汉摁着,趴在一条长长的板凳上,三指宽的木板一下下的打在她的后背上。
苏月茹低声怒斥了胭脂一声,胭脂瘪了瘪嘴,红着眼眶便底下了脑袋。
真是好笑,她连田是阿谁后娘都不肯承认,一点面子都不给,她不过就是个小妾,还拎不清的给她摆起谱来了。
苏月茹微微垂眸,看着那人手中的阿谁瓷瓶,他随身都带着这些东西么?
“难不成出了甚么事?”
“蜜斯,您终究返来了,您快救救如歌吧。”
这狐狸精,本身放她一马,她转头就在这里耀武扬威,看来是奖惩的还不敷,真是不晓得“死”字如何写!
现在人已经被他烙上了印记,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
摸了摸唇瓣,刚才,是一时打动,只是这个打动的动机,他早已想了好久。
苏月茹还没踏出院子,便听到一阵抽泣声,眉头微微一皱。
“奴婢知错。”
拎不清?是在说她?
低垂着眉眼,看都没多看莫北辰一眼,便快步的绕过他向后门走去。
甚么叫不过就是一只猫?
“你这丫头如何说话呢?甚么叫非赖如歌弄死的,本就是她给弄死的!”
“你这话是甚么意义?”
“停止!”
不过,他感觉如果他在不行动,恐怕人就要跑了。
“苏月茹,你莫要欺人太过!”
“还不快把如歌扶出来,将这个给她敷上。”
“持续打,我让你们停止了么?”
不远处的云姨娘,让人搬了椅子,端端的坐在那儿,捧着杯官窑青花瓷杯,吹开了茶面上的水沫儿,落拓的抿茶看好戏。
现在的如歌应当已经被打了数十板,后背的皮肉堪堪的尽是血迹,衣服破了,皮肉外翻,嗓子已经喊哑了,没了力量,哼哼唧唧的趴在板凳上,恐怕再有几下子,那小命就不保了!
又想到初见时,那人身上大大小小的洞穴和刀伤,看来,他是常常受伤。
说着便取出袖子中的那两瓶上等的金疮药,递到如画的手里。
“后娘?你算哪门子后娘?不过就是我父亲抬返来的一房小妾,仗着肚子里有点货就在这里耀武扬威?云姨娘,月茹给你一句忠告,做人最好不要太露锋芒,莫非你不晓得甚么叫抢打出头鸟?”
“你去啊,最好是一哭二闹三吊颈,惹得爹爹腻烦最好,实在你大可不必找我费事,在这个后院里,我向来就不会是你的绊脚石,但是要记着,我苏月茹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,别被人拿着当枪使了,到时候是如何死的都不晓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