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遂部下虎牙将军广苞一起气喘吁吁的返来,他奉崇遂之命飞骑百里接来了崇遂的侄女崇媛怡,不敢稍有担搁,马上前来中军大帐复命。
“将军走后,雄师谁来把握?今后是强攻河北,还是展转淮南?”
说话的此人,人称“北翁”,祖居北海,本地官宦豪强无不平气,称其有神鬼莫测之智,洞察六合之能。此人名叫邱祀,河北贼乱,于天命之年,单身南投,因破青州刘佳政权屡出奇计,被崇遂拔为中护军。
“这个不难,只说是随将军出征,鞍马劳累而至便可”
“邱护军,你多虑了,这娃娃天生的脆弱无能,抽签当天,手拿书有大将军的兵符哭的像个傻子。高德海昔日在长安与我有旧友,乃是我安插在禁宫的眼线。现在这娃娃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,我岂能容他,护军无需多言,明日我便出发去京都,和大司徒筹议废了这憨子”
“护军不知,我那侄女生的娇媚多情,只要一点,之前故乡兵乱,失了纯洁,后为生存所迫被卖往妓管,勾住天子题目不大,可非处子之身,如何。。。”
“柳愈固然和我反面,丞相也当然诡诈,但我和柳氏毕竟合力奋战多年,和大司徒也友情不浅,为了戋戋一个放牛天子,他们真敢对我兵器相加不成?”
“实在护军所言,我也并非不知,青州离都城远过淮阳,柳愈又在都城有一双后代,先在成了皇后和国舅。任由他们掌控了天子,丞相迟早也会抛下我,到当时我成了孤家寡人。我不能坐视不管,必须进都!”
“我且问将军,天子之诏奉是不奉?如果不奉,朝廷为敌,青州之西迟早动兵。何况河北刘秀兵锋正劲,颇得民气,将军与他一较凹凸可有掌控?到当时,将军西北俩侧受敌,想要安乐为王,谈何轻易?”
“这口气断不能忍!死一个高德海无所谓,但天子敢如许做,大司徒佯作不知,此事蹊跷。倘若天子完整投向柳氏,则大将军今后的日子一天难过一天。真到当时,恐怕丞相也会晤风使舵,抛下将军不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