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韩钧对二叔提出的质疑再认同,他作为孙辈却不敢在老爷子面前胡胡说甚么,转头看到前院管事在明居堂前犹踌躇豫的,似有甚么事情要过来禀告,却又不敢走过来,皱着眉头诘责道:“韩松,你有甚么事情,缩头缩脑的?”
这一千多孤儿寡母或许是朝廷最后制约叙州的手腕,郡王府那边不直接集合起来关押扶养,竟然还要从他们这里欺诈口粮,韩道昌的脑门气得突突直跳!
听姜获这话,再看姜获慢腾腾的从怀里取出一叠帐本,韩道昌差点要气晕畴昔,韩谦那小牲口从郡王府卷走的赋税,三皇子要逼迫他们代为了偿?
姚惜水心想难怪李冲如此不满的抱怨天佑帝过分软弱了。
此时韩氏家人,都堆积在明居堂内,韩道铭一脉、韩道昌一脉,妻妾子婿女媳,再上老爷子韩文焕两名年过四旬的庶子及妻妾,五十余人将宽广的明居堂挤得满满铛铛。
“天佑帝未免太软弱了一些!”
姚惜水多此一问,乃是提示李冲隔墙有耳。
天下岂有如许的事理?
这无疑是默许韩家父子盘据叙州的究竟。
“三皇子身边有个叫姜获的掌案,递了帖子过来要见老太爷、大老爷,人就在内里候着。”前院管事走到廊下,游移的说道。
韩钧听着二叔的话,蓦地一惊,看向祖父,心想老爷子警告他们甚么事情都不掺合、静观其变,不就是要将韩氏的但愿依托到叙州吗?
钦差特使沈鹤刚走,但沈鹤那金饰的话音还在世人耳畔传荡。
这时候其别人连续退去,唯有韩钧、韩端以及韩道铭的两名庶子韩成蒙、韩建吉留在明居堂,陪着老太爷韩文焕以及韩道铭、韩道昌说话。
沈漾之前乃是正四品的郡王傅,一下子贬为从六品的中州鄂州长史,能够说是连贬五级――不过沈漾作为郡王傅,郡王府文武将吏皆受他羁系,理所当然要为“叛逃”一事负最大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