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跪舔肿么破?
“看望?”沈濯日嘲笑一声,“你不说,朕还觉得你是特地来此寻滋挑事。”
“你真是个妙人啊。”沈濯香见好就收,食指揉搓着发酸的嘴角,感慨道,“本王终究明白,宫中下人无数,皇兄为何单单相中了你。”
“咳,实在不是他们的错,”再不解释清楚,轻扫此处的宫人真的要沦为代罪羔羊了,唐芯双目一闭,豁出去了,“是主子矜持脑袋太硬,想和这树比试比试谁更硬壮!”
一声乐不成支的促笑俄然从背后传来。
“臣妾没有。”齐妃尖声喊冤,手忙脚乱地想要辩证明净。
那果断冷酷的眼神,冷峭俊朗的脸廓……
“宫中不养闲人,领了俸禄就该干些实事。”口气非常果断,仿若铁面忘我的判官,只那双染满笑意的眸,泄漏了他的心境。
“罢了。”今后有的是机遇再玩弄他。
遇见这么个风趣的小家伙,若等闲放过,岂不成惜了些?
他侧目一看,便见唐芯眼泛泪花,内心更是一堵,涌上一股莫名的恼意。
谁能奉告她,这丫抽的是哪门子风?
“奴……主子还得回御膳房。”说着,她扭头往殿门冲去,却期近将出门前刹住车,调头跑了返来,将瓷碗往食盒里一塞,“这米羹冷了,主子拿去热热再给您送来。”
接过茶盏,眼眸一抬,他意味不明的问:“御膳房的事不办了?”
别问她为嘛猜到此人是皇家人,仅是这张与沈濯日有几分类似的脸,还用得着去猜么?
兄弟二人笑谈半晌,又论了会儿朝政,沈濯香方才请辞拜别。
皇上点名要带唐御厨随行?这是多么的殊荣啊!
“不是!”唐芯赶快否定,“主子本是在回御膳房的路上,一不谨慎踩中了地上的碎石子,然后就砸到树干上去了。”
手掌摁住心口,气恼的低吼道:“跳毛跳!没见过美女吗?”
四名愣怔的侍卫只感到一股寒气爬上后背,膝盖一软,齐刷刷跪了下去。
寒眸微眯,尖如利剑的眼刀刺向侍卫高耸停在半空的爪子上。
他前脚刚走,后脚,沈濯日就差李德将随行的名单册子呈来,划去齐妃的名讳,后妃中只带贤妃一人。
“谁给你的胆量,敢在朕的乾清宫猖獗?”
沈濯日不经意往旁侧一瞥,便瞧见某女的花痴脸。
“起来。”沈濯香对付的罢干休,“皇兄刁难你了?”
她鄙夷的瞥了齐妃一眼,拱手道:“主子只是个小小的御厨,按理说,娘娘有命,主子不该方命,但主子的确琐事缠身,皇上克日胃口不加,主子削尖了脑袋,揣摩御膳,本日实在没有多余的余暇,去娘娘寝宫略坐,主子本想晚些光阴再去,可娘娘非得主子本日解缆,这不是难堪主子吗?”
言罢,他轻扬手臂,立有侍卫涌到齐妃身边,恭敬地请她移步。
沈濯香笑意微收,皇兄夙来重礼,若得知宫人行动有失,不免会心生不悦,说不定还会措置那人。
沈濯香嘴角一抽,默了几秒后,忍不住抬头大笑。
这位但是现成的背景啊。
唐芯顶着张充血的脸,道:“事情就是如许,请王爷不要迁怒于旁人,没有别的事儿,主子临时辞职。”
男神啊!
唐芯从没有感觉沈濯日如现在这么扎眼过,星星闪动的眼睛朝殿中转去。
腔调冷如冰凌。
沈濯日仿佛见着了一只忠犬正在像他卖力摇摆尾巴,唇角一弯,顺服情意伸手拍了下她的脑袋。
唐芯顿觉五雷轰顶!
那似猫儿悲鸣般的轻唤声,扎得沈濯日心尖微涩。
“哎?”沈濯香伸手想把人拦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