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”唐芯一脸大写的不信,吸吸鼻子,用手摁住他的肩膀,卤莽地扒开衣衿,腰带疏松,盘扣咔嚓一声断裂开来,暴露了外衫内的红色亵衣。
“看看你这打扮,”唐尧厉声数落道,“有点女儿家该有的模样吗?这衣服是甚么?另有你这发髻!”
“怎的如此不谨慎?”沈濯日轻斥道,抬手抓住她的柔荑,另一只手悄悄覆上那手感极佳的柔嫩腰身,掌心隔着衣衫来回揉动,“还疼吗?又不是小孩子,行事竟这般莽撞。”
“唐相故意了。”沈濯日意味深长道,于暗中朝他递了个眼色。
“你另有脸说?”唐尧气红了脸。
见他貌似认出了本身,唐芯长松口气,松开手,擦擦额上的凉汗:“差点就被您吓死了。”
唐尧没留意她的反应,叮咛后,拂袖分开了。
见他纹丝不动,唐芯嘲笑:“不是要脱吗?脱手啊。”
“不要说得我仿佛只会惹事好不好!”唐芯不爽地嚷嚷起来,“我有惹是生非过吗?有吗?”
次奥!今后她另有甚么脸去见便宜爹啊!
欲言又止,伴君多年他何尝看不出天子的当真?
殿门豁然开启,传闻卫城的兵马赶来,特地来此商讨军务的唐尧,瞠目结舌望着殿中含混交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。
说话间,她愤怒的低下头去,却被沈濯日精准的捕获到嘴唇,昂头吻了上来。
唐尧明白,皇上这是鄙人逐客令呢,踌躇几下,终是施礼辞职了,唐芯内心虚得很,奉迎般亲身把人送出门。
“爹,一会后代儿再去看望你。”
沈濯日眸色暗了一下,心境略显庞大,几日不见,这丫头的心智倒是长进了很多,可眼下……
“都是你害的!”他不吭声还好,一说话,唐芯立马炸了,“要不是你,我爹会看到吗?会曲解我们在这儿白日宣淫?”
“人都走了,还看?”沈濯日从后走上前,悄悄合上殿门。
“嘶”,低不成闻的冷嘶传入耳膜,手上的行动本能顿住,“我弄痛你了?”
“动不了?行啊,我来帮你。”唐芯二话没说再度上手。
这话一出,唐尧整小我都傻了,发直的眼神落在唐芯的脸上,细心一看,那眉那眼,可不就是贰心心念念的逆女吗?
唐芯满肚子委曲,撅着嘴低头站在他面前,活脱脱一只小不幸。
唐芯难堪地咳嗽一下,眼刀咻地刺向某个祸首祸首:“真哒,不信你看那儿。”
上身刚倾斜下去,就被沈濯日一把揽住腰身,紧紧抱在了怀里:“去榻上,朕让你看个够,可好?”
手指的方向恰是木桌,上边摆放的药瓶、换下的纱带,现在成为了最靠谱的证据。
“又不是我主动的。”唐芯摸摸鼻子,低声嘀咕道。
带着火星子的吐息用心喷洒向她敏感的耳垂,痒痒的,像有好多只蚂蚁正在她耳廓四周窜来窜去,唐芯没好气的拧开他的胳膊,黑着脸,咬牙切齿着:“这类套路你用太多了!”
“来……”朗声的高喝,被一只大手堵住。
沈濯日展眉,点头道:“怎会?”
暗淡的目光扫过桌上的‘证物’,寡淡的唇微微一抿,眉宇间闪现了几分烦恼之色。
“朕几时骗过你?”沈濯日挑眉,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,发笑道,“娘子想看,朕脱与你看便是。”
闻言,唐尧发黑的神采略有所好转,眼神超出她,往殿中看了看,游移道:“皇上伤得不轻,切不能再让他费心,有些事儿不能做,莫要再不守端方。”
收回爪子,面无神采道:“那就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