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你字端端进了白萝的耳,顿时,她都抽岔了气儿,待好不轻易回过神时,一张老脸是红了白,白了红,她还真是千万没想到,卫明贞也能说出如许的话来,的确,的确是……
“想干……”
曼步入了内殿,却不测的没发明那抹身影,卫明贞不由皱眉,想起方才宫人清楚说了人就在殿中的,不得已又找了几处,终究在邻近连池玉台的角落里找到了她。
“我不要,你别乱来,先松开我……今后再说吧。”
奸计得逞的卫殿下此时表情甚好,时下偏殿的宫人都被她打发走了,也就由得白萝随便喊,想来也没人敢来打搅。跻身到了白萝开端挣扎垂下的双腿间,她伸出了食指落在白萝光滑的脸颊上。
还是头一次被人如许对待,那样耻辱的痛,让白萝不竭瑟缩,一腔肝火是烧的正旺,何如卫明贞就是脸大,凑在她嘴边上偷了一吻,就又用含混的姿式靠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。
扯出了手指,在一旁的巾帕上拭了拭,卫明贞的目光落在了白萝大汗淋漓的额头上,晓得她是吓急了,不免有些不愉。
这么些年,卫明贞绑过很多东西,但绑白萝这双手腕子还是头一回,这是她肖想了好久的事情,本日可算是做了,苗条文雅的十指轻松的将乌黑腕间的披帛打了扣子,便扯到了下侧的桌腿上绑着,末端还勾着一抹炙热非常的笑,轻抚了几下白萝那勒出红痕的手腕。
白萝气极了,张口就想咬那两根反叛的手指。
“你,你!到底想干甚么!你如许绑着我,我很难受!另有,不要用那种语气喊我的名字!”
卫明贞仿佛另有些歹意的小迷惑,美意的替白萝揉了揉方才捏疼的处所,便开端转移阵地了,隔着一层薄弱的中衣,她尽力的感受着属于白萝的体暖和曲线,哪一样都是极美的。
顺手将书放在了一侧的花架上,她便再度俯身,揽起白萝泛凉的肩头,将人带入怀中时,看着微颤的长长眼睑,卫明贞稍稍一愣,一双斑斓凤目便有精光闪逝,转而一手又穿过她的双腿下,将人稳稳的打横抱起来。
“你,你停止!”
她实在想不通,两个女人如何能行那般的事……
卫明贞眸色发沉,加了一指出来,勾住白萝湿软的舌头,又不时划过一排瓷牙,行动中充满了挑逗,乃至于白萝说话都咬字不清,微微一张嘴,便有一缕口液止不住从嘴角缓缓落下。
臭不要脸!
她不喜好卫明贞喊她的小字,那样的清冷腔调和她时下的行动,都让她有种被毒蛇缠上的错觉,如同落入深潭,扯她没水的惊骇。
“我说的但是实话,你怎的还不爱听呢?”
可贵卫明贞忙起来,乃至于这一忙,是好些天都没时候去看白萝,直到将官方公主这件事情稍稍打压了下去,她才抽暇去了一趟偏殿。
“如果你敢咬,信不信我现在就……扒光你,嗯?”
固然看不见,可她能清楚的感受着那只纤细的手掌正在一一挪动,轻捏着抚摩着,游走在她的腰际,从而缓缓往下,白萝恐怕卫明贞会更特别,便惊呼了一声。
待白萝发明不对的时候,实在已经晚了,闭着眼睛,她差些就要吼出声。
说真,白萝的腰也很细,却不是卫明贞这般病态的纤细高挑,而是平日里行军习武下来的踏实,细而无骨,一捏又不是上手却不是太实,好玩的很。
卫明贞拢了拢身上的几重冰蚕丝蟠龙长裙,便无声一笑,白萝这丫头还真是更加会享用了。
染着嫣红凤仙花丹蔻的食指,留着稍长的指甲,悄悄滑过白萝气鼓鼓的脸儿上,卫明贞打心底的兴趣昂扬,趁着白萝张口的空档,她高挑着眉头,将食指滑入了白萝的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