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是奇特,本年夏天较之以往大是风凉,就像是那灼烈的高温也要在国公府劲爆的动静面前却步。
这个说法获得了大多数人的认同,而那周九娘一家三口,则被寄予了很多的恋慕。
许氏点了点头,顺手关上盖子,不在乎地推到一旁:“这东西搁在我这里也没人吃它,再这么搁下去,没的失了药性,倒不如给了那用得上的人。”
她的眼皮子没那么浅,一棵人参罢了,她信赖李氏也不缺这些,人家的娘家可不差。
流影的声音更加地轻:“是四老爷亲身措置的,前头都没经老太太的手,方才四老爷才派人知会了一声儿。”
成国公这个爵位,终究老是要落在他们长房的身上的,世子爷陈勋出息弘远,委实没需求被不成器的弟弟们带累。
相较于外界的骚动,处于风暴中间的国公府,反倒一片温馨。
“你等着瞧吧,老太太明日赏下的东西,只多很多。我这些真不算甚么。”许氏悠然隧道,一脸笃定。
“二夫人确切不幸得紧。”流影顺着许氏的话道。
许氏走得比李氏早些,并不知曲廊中事,回到水鉴轩后,她便独安闲妆台前卸钗环,心下非常烦躁。
许氏收好钥匙,启开匣盖,却见那匣中装着一支整根儿的人参。
她的预感公然没错,次日一早,刘宝善家的便去了二房,抬去了整一箱子的东西,里头装的皆是上好的药材,只道是老太太赏的,让陈劭并李氏“养身子用”。
许氏“嗤”地一笑,神情放松了下来:“我还当是如何回事儿呢,本来是他啊”。
这态度无形让群情更是甚嚣尘上,很多人都在猜,说陈劭很能够是假失忆,目标是为了埋没本身做下的丑事。
陈滢见状,心便往下放了放。
人们在骂陈二老爷不是东西的时候,纷繁感觉那周九娘运气奇好,嫁了个来源不明的男人,成果却混进了国公府,实是一步登天。
李氏这委曲大了,许老夫人此次一力出面全面,一是为了国公府的颜面,二来,怕也是有愧于这个二儿媳。
正所谓“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”,这位陈二夫人委实不幸的紧,苦候夫君八年,却不想返来的不但有夫君,另有一房妾室,连庶子都有了,真是想想就叫人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