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放心,我没事。我的意义是说,我的鼻子和舌头对食品变得非常的敏感。”和顺欣喜了下周氏,持续道。
实在,若说舌头,那是前几日的事情了。当初咀嚼金丝酥和白切鸡的时候,她的脑中就莫名其妙的闪现出此菜的制法。
“这道八宝鸭子,只是猜对了一半,另有另一半的做法呢。”温守正极不甘心的将扣碗翻开,一道带骨开背、填入配料,扣在大碗里的肥油的鸭子,引得合座皆香。
“混账东西,说甚么甚么呢!”温守财一脚踢开温庭,挤上前来,嘴里不由也嘟囔一句:“这缝倒也忒小了点。”
“咦,这味道……”和顺皱了皱鼻子,一板一眼地数着品出来的味道:“有香菇、冬笋、火腿、栗子、干贝、鸡肉,悉数切丁后,放入锅中煸炒烧上味,然后填入鸭腹内。爹,您这上色用的是老味坊的酱油还勾了些白糖,嗯,不会超越两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