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工艺庞大的八宝鸭子的制法,竟说得一字不差,莫非当真如这丫头所言,当真是靠鼻子和舌头猜出来的?
“哐当”一声,和顺起家过猛,将身后的椅子给碰翻了,把世人吓了一大跳。
“馨儿别急,既然柔儿说她的鼻子和舌头活络,还是先让柔儿猜了再吃无妨!”温守正一脸的奸滑,心想:这么庞大的菜式,常日里又未曾在家做过,量柔儿再猜也是想不到的,更何况我还……
“混账东西,说甚么甚么呢!”温守财一脚踢开温庭,挤上前来,嘴里不由也嘟囔一句:“这缝倒也忒小了点。”
“老三,我看厨房另有只风鸡,我想吃好久了,一并做了吧!”温守财眯着小眼,见打赌不成,又把心机转向了食品。
对呀,这肥鸭的腻味是如何去掉的,还能将香气内敛?看着胖嘟嘟的秃鸭子,和顺的小嘴也嘟了起来。
“有话坐下说。”温守正点了点头。
“你去做甚么?莫不是想给柔儿传话作弊!”温守正一脸的警戒,挥了挥手臂,“谁也不准去,我只带大石一人去!”
“爹,比来我发明,凡是食品,只需闻过,便知其内容;只需尝过,便知其做法。”和顺一字一句当真的说道。
温守正喝道:“开口,日子不过了,莫非东西不是花银子买的!”
“哦。”温守财哼哼唧唧的,一脸不甘。
温庭大怒:“凭甚么是我,你如何不捡起来吃,你没手啊?”
温守财嘿嘿道:“老三,有你在,还用银子?”
和顺吐了吐舌头,转向温守正,持续道:“爹,我有话要说。”
而添补食材裂缝的,恰是被汤汁浸成了金黄色的糯米!
“好好好!这个赌注好!我来做个见证,我赌柔儿赢,十个铜板!”温守财这个赌鬼一听“赌”字,立时来了兴趣。
世人东拉西扯的,只要温庭一人满屋乱转,忐忑难安。
“啪”的一声,那块刚正流油的红烧肉立时摔落地上。
只见和顺闭着眼睛缓缓道:“详确的措置鸭子,抹上黄酒,鸭腹朝上,扣于大碗中。”言语当中,仿佛清楚可见温守正做菜的步调。
“另有一样!”听到女儿的话,温守正挑了挑眉毛:“那东西但是首要质料哦。”
“放心吧,哥,统统包在我身上!”和顺自傲道。
温庭那里放得下心,不过事到现在,死马活马也就认了。
“真的才怪!想老子当年七岁入了勤行儿,先洗了三年菜、切了三年菜、又配了三年菜,才有资格溜边儿看着师父炒菜!你这丫头牙还没长齐呢,就敢在老子面前夸下如此海口!”温守正压根就不信。
“他爹,要不我去帮手?”周氏欲一同前去。
“啊!”温守正目瞪口呆,要不要猜得那么准啊!这才第一道啊!
温守正呵叱道:“庭儿,老二……不,你二伯再不济,也是长辈,不能如此无礼!”
夹着鸭肉凑在鼻尖悄悄嗅了嗅,和顺这才伸开小嘴细细咀嚼。
实在,若说舌头,那是前几日的事情了。当初咀嚼金丝酥和白切鸡的时候,她的脑中就莫名其妙的闪现出此菜的制法。
“爹,是真的!女儿没有胡说!”和顺急了,方才坐下,又站了起来。
“好香好香!五妹,快接着说!”温馨现在已是等不及了,恨不得边吃边听和顺细细道来。
“娘,您放心,我没事。我的意义是说,我的鼻子和舌头对食品变得非常的敏感。”和顺欣喜了下周氏,持续道。
俄然和顺眸子子咕噜一转,想起了之前的那碗红烧肉……对了!
“咦,这味道……”和顺皱了皱鼻子,一板一眼地数着品出来的味道:“有香菇、冬笋、火腿、栗子、干贝、鸡肉,悉数切丁后,放入锅中煸炒烧上味,然后填入鸭腹内。爹,您这上色用的是老味坊的酱油还勾了些白糖,嗯,不会超越两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