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顺恼了,悄悄拽了拽温守正的衣角,表示要出去。
随即再次聘请任越出去。
“赵大人多礼了。”任越漫不经心的也拱了拱手,随后悄悄拍打了下方才被赵敬一碰撞的白衣。
“不知任三公子驾到,赵某有失远迎!”赵敬一只是对着温守正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转而伸手邀任越进雅间细谈。
“爹!”和顺气不过,本身的爹就这点出息啊!
和顺心中不悦,但又不便回绝赵敬一这个父母官。
“见过赵大人!”温守正赶快施礼,又拉了拉和顺的衣袖。
“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,难为我当日附身拾伞,如果早晓得你如此刁蛮,懒得管你!”岂料,任越不但不恼,反倒提起当日城外的初识,竟然还放声大笑起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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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你也参与了?”任越眯着眼睛,锋利的目光掠过和顺的眼眸。
现在,酒菜还未上来,揽月雅间里任越、赵大人、和顺,三人倒显得空冷了很多。
“洗普洱、煮茶汤;摘老叶、留茶芯;雕莲藕、烧茶饭。”和顺一字一句,清清楚楚的答复着。
却说任越刚走出听竹没几步,中间的另一处雅间揽月的门“吱”的一声翻开了。
“这银子是真的!”温守正待任越出了听竹的门,冲到桌前,一把抢过银锭子,放进嘴里咬了一下。
“这位公子,这菜固然是我爹做的,但小女子也参与了一二!”和顺心中悄悄气恼,任越还如宿世普通难缠!
“不知任三公子此番到我咸阳,所为何事啊?”赵敬一问道。
任越风韵出色、气质出尘,又素爱一身白衣,京都表里,和盛尧山一道,并称“绝代双骄”!
虽心中甚是驰念,可顾念宿世的胶葛,和顺铁了断念,干脆用冷言冷语回绝,倒也省了此生的交集。
“柔儿?本来你的闺名叫和顺。”任越本来绷着脸,面无神采,听闻跑堂的这么一说,眉梢拂过一丝笑意:“柔儿,和顺,名字虽好,倒是人不如其名。”
任越见和顺如此冷酷,心中愈发猎奇,侧脸对赵敬一道:“赵大人,这丫头倒也机警,就让她留下给我倒茶吧!”
唉!罢了,临时忍你这一次了!
说罢,扬手将两个风尘女子赶出。
赵敬一面色一沉,黑着脸,不耐烦道:“去去去,都出去!”
“民女的春秋,仿佛和公子您没甚么干系吧!”和顺一句话,差点没把任越给呛死。
面前说话的这个小丫头十二岁的风景,雪肌吹弹可破,清秀娇小的瓜子脸,一双洁净天真的大眼睛,实在是个顶尖儿的美人坯子!
虽是安静如水,但温守正较着感觉后背冰冷。
刚要去叫柱子来清算,一眼瞥见门外乖乖站着的温守正父女,干脆交代温守正:“温大厨,快让人把这清算一下,再做几个像样的菜!上一壶好酒!”
任越微微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