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起来吧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柳如絮微微一笑:“一向以来,我为人操琴,便只用一弦。”
李三白同那小厮双掌相击,却觉那小厮手掌非常柔嫩,其间力道则不甚大,被他一掌击中,那小厮顿时身子一歪,颠仆在了地上。
那小厮打量了李三白一番,嫌恶的道:“你一身麻衫,肮脏不堪,便是靠近我家公子都是欺侮,更何况是撞上?如果在凤都城中,早有人将你打入天牢,碎尸万段!”
那白衣女子见到城卫到来,面上现出一丝嘲笑,取出一块红色玉牌,冲着那杨俊一举,喝道:“我乃汉阳公主楚若云,这莽夫对我出言不逊,多番欺侮,你快将他给我拿下!”
被她一瞪,李三白心中顿时一凌,暗想本身怎会如此,仓猝收回了手,嗫嚅的道:“我,……,我不是用心……”
小厮见了,侧身踏步,一掌击出,掌上竟带着一圈烈火,热浪滚滚,击向李三白,口中还喝着:“你还想逃?”
“五弦琴?”
中间那青衣小厮却已急的跳脚:“你竟敢一再冲犯我家公子,我们必然要让你都雅!”
“这是,……,火木刀?”
“咚!”
“是!”
那城卫队小队长杨俊大怒,动员部下城卫追了上去。
杨俊单膝跪倒,一抱拳道:“部属杨俊,拜见汉阳公主!”
说着,一掌挥来,一股火焰真气凝集成刀,劈向李三白。
“嗯,那我便在四方堆栈住几日。”
“不好!”
晏青槐端着衣袖,在柳如絮的扣问之下,终是缓缓俯身,向她一拜:“弟子晏青槐,拜见师父!”
“是!”小青点了点头,脆声应了一声。
楚若云满脸傲然神采:“起来吧,快去将此人拿下。”
“李公子慢走。”
李三白被那小厮抱住,又是好笑,又是愤怒,身材四周生出一圈水波,水波一荡,便如一条鱼儿普通,从小厮的度量中溜出,再微微一晃,便避开了那白衣公子打来的团团烈火,一掌拍在他的胸口,大声笑道:“哈哈哈,你们嘴上那般短长,手底下却也稀松平常嘛!”
李三白讶然的望着他,只觉拍出的手掌触手一片弹软,手感好到难以设想。
但他此时却得空为此感到幸运,面对一众城卫明晃晃的刀枪,他顿感压力,暗叹一声,足下一点,便从围观的世人头上超出,向邻近的襄水城北门而去。
他一掌拍出,并无多大力道,纯粹是为了小作惩戒,但拍出的手掌一落到那白衣公子身上,却让对方面色通红,恨恨的啐了一口:“无耻!”
一众城卫轰然应诺,如恶虎下山普通,扑向李三白。
因而鬼使神差般的,李三白的右手竟在这女扮男装的白衣女子胸口捏了一捏,让她眼睛瞪的溜圆,难以置信的道:“你……”
“好。”
“嗯。”
晏青槐点了点头:“只是不知师父要用它制一把甚么样的琴?”
柳如絮微微一笑,抚了抚本身身前的古琴:“便是此琴!此琴名为五弦琴,但现在五弦仅得四弦,别离是冰蚕丝、流金丝、火云丝和炼土丝,现在得了你们寻到的天香竹,我便能蹂炼出一根香竹丝,接到琴上,将这五弦琴制成。”
柳如絮端起天香竹,凝眸打量:“青槐,我曾和你说过,要你去寻天香竹,是为了用它制成一把琴。”
杨俊定睛一看,但见那玉牌上面一只飞熊栩栩如生,恰是楚国皇室的标记。
她说罢,又调了调琴,回身看向李三白:“李公子,一会儿我要教青槐操琴,可否请你先归去?”
李三白侧身避过,一掌劈开那小厮挥来的手掌,满脸不悦:“你如何如此霸道?我不过偶然中碰了你家公子一下,你就下此狠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