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三白讶然的望着他,只觉拍出的手掌触手一片弹软,手感好到难以设想。
恰在这时,一队襄水城保护排开围观公众,大声喊道:“让开!快让开!是甚么人?敢在襄水城中打斗?”
“五弦琴?”
那白衣女子见到城卫到来,面上现出一丝嘲笑,取出一块红色玉牌,冲着那杨俊一举,喝道:“我乃汉阳公主楚若云,这莽夫对我出言不逊,多番欺侮,你快将他给我拿下!”
被她一瞪,李三白心中顿时一凌,暗想本身怎会如此,仓猝收回了手,嗫嚅的道:“我,……,我不是用心……”
楚若云立在那边,面色冰冷,对身边小厮道:“小青,你去给这襄水城的城尹说,我要全城通缉刚才那人。”
那白衣公子说这一声“无耻”之时,满面通红,银牙紧咬,显是羞恼到了极处。
李三白点了点头,拱手一礼:“柳大师、青槐,那我便先归去了,请!”
柳如絮端起天香竹,凝眸打量:“青槐,我曾和你说过,要你去寻天香竹,是为了用它制成一把琴。”
晏青槐满脸的不成思议:“师父你只用一根琴弦,便能弹出绝世琴音,倘若你制成了五弦琴,五弦齐响,会是多么琴音?”
“好。”
李三白侧身避过,一掌劈开那小厮挥来的手掌,满脸不悦:“你如何如此霸道?我不过偶然中碰了你家公子一下,你就下此狠手?”
偏了偏脑袋,又问道:“用甚么来由呢?”
一众城卫轰然应诺,如恶虎下山普通,扑向李三白。
此时刚过晌午不久,李三白进入襄水城中,随便闲逛,四周非常喧闹,但对比这些日子的经历,他却只觉轻松非常,心中一片温馨。
李三白怒极反笑,道了一声:“不成理喻!”便要拜别。
柳如絮转头望来,微微一笑:“既如此,我便将我一身所学,都传授给你。”
在这一片轻松的心境中,他走路时便没有在乎,一不谨慎,将劈面走来的一名白衣公子撞了一下。
她说罢,又调了调琴,回身看向李三白:“李公子,一会儿我要教青槐操琴,可否请你先归去?”
李三白见了,心中愤怒之极,便也运起柔水诀,一掌拍出,带着一圈水波,同那小厮挥来的手掌一击。
中间那青衣小厮却已急的跳脚:“你竟敢一再冲犯我家公子,我们必然要让你都雅!”
那白衣公子眼睛一亮,嘻嘻一笑:“小青,做的好,归去后重重有赏。”
“咚!”
杨俊单膝跪倒,一抱拳道:“部属杨俊,拜见汉阳公主!”
但他此时却得空为此感到幸运,面对一众城卫明晃晃的刀枪,他顿感压力,暗叹一声,足下一点,便从围观的世人头上超出,向邻近的襄水城北门而去。
那城卫队小队长杨俊大怒,动员部下城卫追了上去。
柳如絮微微一笑:“一向以来,我为人操琴,便只用一弦。”
说着,便气冲冲的拜别,那小青赶紧在后跟上。
因而鬼使神差般的,李三白的右手竟在这女扮男装的白衣女子胸口捏了一捏,让她眼睛瞪的溜圆,难以置信的道:“你……”
李三白同那小厮双掌相击,却觉那小厮手掌非常柔嫩,其间力道则不甚大,被他一掌击中,那小厮顿时身子一歪,颠仆在了地上。
“李公子慢走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俏脸通红,没法将李三白捏了她一下的事说出口来。
李三白却仍未觉,那白衣公子火木刀能力极大,在他未使白衣剑的景象下,竟逼的他险象环生,只能死力催运体内柔水诀真气,同对方胶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