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这一声惊醒,田恒自远眺中收回目光,开口道:“还在城北,过了坊区便是。吾父乃工正,掌百工,宅邸也在四周。”
楚子苓不由猎奇起来, 翻找本身所存未几的影象。管子仿佛是个经商天赋, 还在齐国变法改制,才让齐桓公成为春秋首位霸主。是不是也正因这盐铁之利,才让临淄如此繁华, 使得商贾趋之若鹜?
过了国境, 再行数日, 大道之上风景就全然分歧。车马并辔,商队如梭, 竟然跟楚国郢都的郭区相类。明显间隔他们的目标地另有甚远,就能有如此气象, 齐国的都城,又该是如何样貌?
掌管百工?楚子苓有些讶异,这仿佛不是个很大的官啊,田氏如何能几代夺权?
完整没有接待“客人”的意义,他已经开端大刀阔斧的安插,楚子苓只能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房间。两人都没甚么行李,骡车上载的礼品很快也被搬了出去,楚子苓选了较大的一间偏厢作为寝室,另一个能够打通当药房的,倒是间书房,内里放了很多竹简,编绳乌黑,显是有些年初了。
“去我幼时住的院中。”田恒并未放开那只手,就这么紧紧牵着,向另一个天井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