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大喇喇夺过酒杯,又呷了一口,剩下1/16盏,看着弓足道:「嫂嫂,请!」
嫂嫂,明天吃啥?啥?已经被武松把家里吃穷了?只能喝粥了?武松该死,这就自罚一锅!
潘弓足道:“你如故意,吃我这半盏儿残酒。”武松正出了神,见弓足和他说话,并未看出是谁,尽管呆着脸说道:“好哥哥,我的这个心,向来不敢说,本日胆小说出来,就是死了也是甘心的!我为你也弄了一身的病,又不敢奉告人,只好捱着。等你的病好了,只怕我的病才得好呢。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!”弓足听了,惊奇不止,又是怕,又是急,又是臊,赶紧推他道:“这是那边的话?你是如何着了?还不快去吗?”
盼到早晨,趁武大入眠以后,弓足黑地里摸入西屋,见乌黑一片,只要向东的柴门未关。弓足侧耳听着,半日不见人来。忽听格登一声,东边的门也关上了。弓足急的也不敢则声,悄悄将门撼了撼,关得铁桶普通。此时要出去亦不能了,南北俱是大墙,要跳也无攀附。这屋内又是鞠问风,空落落的,现是腊月气候,夜又长,朔风凛冽,侵肌裂骨,一夜几近未曾冻死。
俏妇人,阵势极而南冥深。
俄然灯光一闪,只见王婆举着个蜡台,照道:“谁在这棚里呢?”只听身边那人叫道:“我臊我老婆,关你甚事!”只把王婆唬得扭头就走。
武松:哎呦,您可把我吓坏了
潘弓足:(唱)这酒如何样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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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)武松拱手谢道:酒且放下,某去去便回。言毕,武松回身提起青龙偃月刀,直往营外走。潘弓足独守大帐,等着动静。但听得大帐外、军阵前,鼓声如雷、喊声震天。弓足不便失惊,正欲出账探看,却听得銮铃声响,一人驾马已至门前。弓足定睛一看,来人恰是武松,左手提着血淋淋的一颗人头。武松翻身上马,跨步走进门来,将那人头,掷于地上。弓足细看,恰是华雄首级。弓足既惊且喜,回身取酒,递与武松,欣声言道:此酒尚温。先人有诗赞之曰:
王妈妈,你可曾见我哥哥嫂嫂?啥?避祸去了?
弓足两眼盯着武松,鬼使神差也接过来呷了一口,剩下1/8盏,看着武松道:「奴自故意,还剩下1/8盏儿,叔叔?」
武松曰:“酒且斟下,某去便来。”便劈手揽过妇人纤腰,掷过肩头直扑楼上阁房而去。
嫂嫂,武松还想自罚一盘酱牛肉………
潘弓足:啊啊?黑不溜啾(武松:啊?)绿了叭叽(武松:哎呦喂)
在知乎上看到的不能光我一小我瞎2333
武松:啊吹!啊吹!
潘弓足:就这嘴秃噜了
(1)武松瞧着那酒,大声道:“不要小盏儿吃。大碗筛来。”弓足倒是一愣,道:“恐叔叔醉也,如何使得?”武松大笑道:“你怕我醉了没本领?我倒是没酒没本领。带一分酒便有一分本领,五分酒五分本领,我若吃了非常酒,这力量不知从何而来。”弓足喜不自胜,排下大碗,将酒便斟。武松也不谦让,连饮连斟,一气饮下十五碗。弓足看的是又惊又喜,面如桃粉,心似火烧,正待开口,只见武松立起家来,回身取走哨棒,直往前门走去。弓足大惑道:“叔叔那里去?”武松掂了掂哨棒,笑道:“我这非常的力量,平凡人那里接受的住,且去景阳冈走上一遭,寻条大虫解闷。”言罢,武松排闼而出,步如流星,已然没了踪迹。只剩得潘弓足楞在原地半晌,说不出话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