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钧文进了屋门,先自顾倒了杯茶,本身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,才开口道:“七叔,你说奇异不奇异?我刚在湖边见了一名女人,眼神竟与妙妙有几分类似!”
白钧文迷惑道:“七叔一贯只喜好那一只猫的,如何还会养别的猫?何况七叔那般洁癖,吃老鼠的猫,他如何会喜好?更别提给他们买老鼠了。他若养猫,绝对不会给它们喂老鼠的,妙妙就是个例子,我们当初给它买老鼠,它也是不吃的。”
垂垂地花朵越来越多地围了过来,围着她的小腿肚打转,水云闲感觉好玩极了,抬眼看了看波光粼粼的湖面,像极了她曾做过的梦,在那梦里她也是这么跳在水中玩耍,而白子秋正在那凉亭下操琴。她朝凉亭看去,亭下不见操琴人,亭外却呆立着一小我――白钧文!
白子秋不肯再往下想,阴着脸从书房走了出来,见到月心便道:“去看看皇长孙可歇息去了?”
“七叔――”白钧文出了凉亭,就直奔白子秋卧房这边来了。
云鸢上前带路,白钧文怒不成遏,一把掀了桌上那盘“妙妙肉”,甩袖而去。
白钧文收起那玩世不恭和颜悦色的模样,恶狠狠地瞪着白子秋,吼道:“你为何要如许做?!”
手里的花朵撒尽,白钧文望湖感喟不已,看着湖里的花朵顺水而下,叹道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