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喝足以后,纪云闲只能在屋里走一走,大婚之夜又不能出门,闷在屋里甚是无聊。约么过了一个时候那么久,纪云闲倚在床头,呆呆地看着桌上燃着的一对龙凤蜡烛,木木地问道:“如柳,甚么时候了。”
“还要持续装睡?”耳后一个降落的声音,贴着她的耳垂响起,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脖颈,一阵酥麻传遍她的满身,她微微缩了缩肩。
方才白子秋手一松,黑着脸就出去了,纪云闲没了支撑,被那重重的头饰一带,抬头倒在床上。
眼看到嘴的红唇要跑,白子秋微微蹙眉, 身子前倾,一只手绕到纪云闲背后扶住了她的头, 舌尖没有停止打劫,吃光了她唇上的胭脂, 又向内侵入迷恋着她唇齿的芳香。
纪云闲迷蒙间嗅到了一丝芬香,好似置身在花海中心,花色娇媚动听,花枝摇摆轻颤,唯有两朵如红豆般大的小骨朵,甚是诱人,紧闭着的粉嫩花瓣间似是透着暗香,偏有一根绿藤垂下,扰得花朵儿不得安宁。忽而缠绕,忽而轻捻,花朵儿无处可逃,沁出了花蜜,花枝没了力量微微颤着,只能任由它拿捏……
纪云闲俄然被大大的黑影压了过来, 唇上一阵润湿, 带着沉重头饰的头支撑不住,不受节制地重重地向后仰去。
月心在门口候了好久, 没有动静, 踟躇很久, 只得拧着发白的手指再去拍门, 谁料手方才抬起, 正欲敲下之际门却俄然开了, 王爷黑着脸从门里走了出来,月心从速让到一侧,跟着王爷一同去了前厅。
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,要恼也是她恼才对吧?放手的时候不会说一声啊,害她全部栽到床上,固然也不痛,但是脖子受不了啊。
纪云闲想明白了一件事,怪不得他这么晚了还不返来,这洞房花烛夜,对他来讲是多么尴尬的一晚啊……
白子秋支着头,捏了捏她的耳垂,一脸无法地笑:“都被我逮到了还要装睡?”
“视死如归谈不上,就是有点同……情……你……”白子秋神采越来越黑,纪云闲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纪云闲冷静叹了一声,他如何还不返来,这但是洞房花烛啊……等等!洞房花烛?纪云闲俄然打了个激灵,或许别的男人对洞房花烛充满了设想与期盼,他白子秋不成能如此,他毕竟……
“不可”两个字说得轻如蚊音,眼看白子秋正要发作,纪云闲赶紧补上了一句:“曲解,都是曲解!”
纪云闲看着白子秋也一样穿戴朝服,立在窗前,如松矗立,如玉树临风,不自发有种严肃,嘴角悄悄起了笑意,本身误打误撞嫁的人,倒还不错。
……
白子秋走到床边,见纪云闲一袭红衣,趴在床上,头发散在一旁,已然睡熟,不由哑然发笑:“就对洞房花烛夜,如此没有等候?”
白子秋本就是偷偷溜回房的, 前来道贺的那些天孙贵族,被他扔到了前厅,一群人巴巴地等着他去开席,现在的他却连一丝想要分开的意义都没有。面前的美人儿各式娇媚, 双颊挂着嫣红, 眸中含沉迷蒙的雾气,令他深陷此中, 不成自拔。
纪云闲沐浴后先行上床睡去了,她早上本就起得早,沾着床便睡着了。
看着身下人儿轻咬红唇,白子秋情动不已,腰上用力,纪云闲仿若处于波浪当中,一浪接连一浪向她袭来,她已得空再去思虑甚么,只任由波浪将她吞噬……
“你……不是……”纪云闲一开口,才发明本身气味中竟带着娇喘之意,脸上飞起一片红霞,悄悄咬住了下唇。
纪云闲将脸埋在他的怀里,脸上一向烧到耳朵根,声如蚊蝇隧道:“满……对劲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