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秋脱下靴子放在一旁,褪下外套,侧身躺在床上,拉起红绸薄被盖在两人身上,揽住她的肩,把她的肩膀扳了起来,顺势让她侧向内里,白子秋向前悄悄一挪,紧贴着她的背,一双手不循分地从后环住她的腰,自里衣下摆处探了出来……
“还要持续装睡?”耳后一个降落的声音,贴着她的耳垂响起,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脖颈,一阵酥麻传遍她的满身,她微微缩了缩肩。
细如雨点般的吻落了下来,浸润着大地,涨满了河床,溪流也溢出了水,紧接着一阵刺痛袭来,纪云闲俄然复苏……好似……有甚么处所……不对劲?!
丫环服侍她换衣,衣服一层层地烦琐不已,长裙曳地,一看就让人行动不便。穿好衣服,丫环又端了头饰过来,纪云闲只扫了一眼,便知那金灿灿宝石繁耀的头饰,比之明天戴过的,的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浑身的酸痛还没好,脖颈还在模糊作痛,这头饰她才不要戴。
纪云闲沐浴后先行上床睡去了,她早上本就起得早,沾着床便睡着了。
看着身下人儿轻咬红唇,白子秋情动不已,腰上用力,纪云闲仿若处于波浪当中,一浪接连一浪向她袭来,她已得空再去思虑甚么,只任由波浪将她吞噬……
“羞甚么?”白子秋伸手探入她的腰间,在她腰上摩挲着,嘴角噙了笑,“昨晚……你可不是如许的。”
“你……不是……”纪云闲一开口,才发明本身气味中竟带着娇喘之意,脸上飞起一片红霞,悄悄咬住了下唇。
白子秋翻身下了床,翻开门,叫丫环们出去服侍梳洗,纪云闲也起来洗漱,白子秋没再同她讲过一句话,纪云闲看出来他较着是活力了,内心嘀咕道:刚才还好好的,说恼就恼,这么大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!
白子秋这才停下了正在她身上往下流移的手:“这么说,你同意嫁给本王时,倒是视死如归了?”
晨光一缕光照在床上,纪云闲困蒙蒙地展开眼,正对上一双如墨地眼眸,她仓猝又闭上了眼。
纪云闲只得又展开了眼,低垂着眼眸,不敢看他,这一低头她才发明本身竟然光着膀子露在内里,赶紧把胳膊缩了出来,拉起被子遮好。
纪云闲摆摆手,笑道:“不消不消,用不着谢我,我就是个怜悯心众多的人,对谁都一样。”
白子秋走到床边,见纪云闲一袭红衣,趴在床上,头发散在一旁,已然睡熟,不由哑然发笑:“就对洞房花烛夜,如此没有等候?”
前面的宴席终究散了,来宾散尽,白子秋有些微醺地回到了卧房,丫环们服侍他梳洗结束,自发退了出去。
“回娘娘,亥时了。”
想到此,纪云闲感觉本身不能这么干坐着,不然一会儿他不得已出去了,必定会有一番难堪。思来想去,纪云闲决定,还是本身先睡吧,等他出去时,她已经睡着了,如许一觉睡到天亮,他也不消做任何解释,顺其天然,也保全了他的面子。
……
白子秋冷哼道:“那倒该感谢你的怜悯了。”
再往上,看到了一张冷冰冰的脸,刹时笑意全无,看来嫁人不能光看脸,脸都雅有甚么用,一大早就摆臭脸!
纪云闲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份怜悯,他在这府中本就孤单,再加上这般难言之隐,不知他每日里内心要受尽多少折磨。
纪云闲似是也被那绿藤缠绕住,浑身转动不得,藤梢撩得她浑身炎热,悄悄娇哼一声,醒转过来。眼睛还未展开,她就发明了有一双手如那梦中绿藤普通,在她身上游走,专挑她的敏感之处揉捏,捏得她内心又痒又躁,轻咬着唇,才气忍着不发作声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