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末一夜折腾,纪云闲早已是浑身酸疼,那里还经受得住?可看白子秋那模样也不像是在谈笑,她只得结结巴巴地说了实话:“我那是觉得……觉得你……不可。”
吃饱喝足以后,纪云闲只能在屋里走一走,大婚之夜又不能出门,闷在屋里甚是无聊。约么过了一个时候那么久,纪云闲倚在床头,呆呆地看着桌上燃着的一对龙凤蜡烛,木木地问道:“如柳,甚么时候了。”
纪云闲脸上烧起红晕,死命想把脸埋进被子里。白子秋紧紧拉着被子就是不让她出来,低头在她唇上吃了一辩才罢休,轻抚上她的背,把她推到本身怀里,轻声问道:“可还对劲?”
“不可”两个字说得轻如蚊音,眼看白子秋正要发作,纪云闲赶紧补上了一句:“曲解,都是曲解!”
再往上,看到了一张冷冰冰的脸,刹时笑意全无,看来嫁人不能光看脸,脸都雅有甚么用,一大早就摆臭脸!
白子秋本就是偷偷溜回房的, 前来道贺的那些天孙贵族,被他扔到了前厅,一群人巴巴地等着他去开席,现在的他却连一丝想要分开的意义都没有。面前的美人儿各式娇媚, 双颊挂着嫣红, 眸中含沉迷蒙的雾气,令他深陷此中, 不成自拔。
纪云闲看着白子秋也一样穿戴朝服,立在窗前,如松矗立,如玉树临风,不自发有种严肃,嘴角悄悄起了笑意,本身误打误撞嫁的人,倒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