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大郑朝印的图书也有目次,但这目次不如六百年后的当代书目完美,只标内容不标页数:如他参与编修的当代会典目次上便只要“【某帝】 【年号 x则】 【年号 x则】”字样,前面不标目次不说,换了新天子也不另起一格重写,只要换了朝代才重起一行。一篇目次格局粗看着跟注释差未几,谥号、年号间虽有空格,也不过空出一个字大小,挤得密密麻麻的,并且单看目次只能大略估计所要查的史事在书中哪一部分。
宋时朝着烛光之下低眉垂眼,打了柔光般楚楚可儿的小师兄勾了勾手,邪魅一笑:“别想着图书了, 看了也看不会,这类事还得靠言传身教,来,哥哥教……”
宋时给他软磨硬缠得差点堵塞,终究撑不住叫了声“哥哥”。桓凌不防备他俄然叫出这么一声来,心尖儿都为之颤了颤,手上力道跟着心跳一时失控,扯碎了指间轻软光滑的湖绸衣料。
归正这是腊纸刻,不像木板阳刻那么费事,不过是用尺子比量划一了,多下笔点个点、划条线段的题目罢了。
他是曲解了那声“哥哥”是叫他的了?
这算不算讹诈!
曾学士看惯了没有页数在内的目次,听他说要添上页数,便想着是在每条条目后添一个数字,便问:“如许岂不显得混乱?”
叫……“来”?
领证以后, 普通就该住在一起了。
这么刻出来,虽比本来不写页数的目次费纸,但每一单页纸也足以印上三十余条目,正反两面加起来有六十余条,也不费太多。
这倒轻易。
为了表示他是真的殚精竭虑,为了大郑皇家藏书奇迹经心极力,而不是整天想着昨晚如何洞房花烛的,他特别诚心肠提出一条建议:“门生常日前人文章、条记,常苦于读到一条佳句妙语,看罢后顺手放下,未夹书签,转头再想重看时又不记得文章在书中哪一页,只得重新番阅。若这回编定大典时,书前目次引文中添上每篇文章地点页数,岂不更轻易翻看?”
他在当代逛各大论坛首页时就被保举过当代xx图,看完的感受就是图上统统人一张脸,发际线另有点靠上, 如果大早晨两小我拿出来边看边搞氛围, 这个氛围……他有能够就硬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