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!陈浩淡淡一笑。
他手中高举着一面五色锦旗,在场的武林豪杰都认得这面旌旗,心中同时一凛,这不是五岳盟主的令旗吗?
史登达道:“弟子史登达拜见师叔,所谓何事弟子也是不知,乃是受命行事。”
定逸师太也劝道:“刘师弟便停顿一天又何妨,明天也是不晚。”
刘正民风极道:“刘某头可断,志不成屈。”
刘正风连着三问,把史登达问的也是一时无言以对,史登达顿了顿又说道:“刘师叔是铁骨铮的男人,义薄云天,武林同道向来对师叔甚是尊敬,我师父也非常佩服刘师叔的为人,师叔大名远播于天下,金盆洗手如许的大事可不能如此简简朴单。”
他一言甫必,猛听得屋顶上,大厅外,厅角落,后院中,前后摆布,数十人齐声应道:“是,嵩山弟子见过刘师叔。”几十人同时叫出来阵容清脆。
陆柏又向狄修说道:“脱手。”
过了半晌刘正风被逼的没有了体例,只好先行动了手,他偷袭费彬一招到手,左手抢过他的令旗,右手拔剑,横架在他的咽喉,左肘连撞,封了他的三处大穴。
群雄大吃一惊,这么多人混在人群里监督刘正风,在场这么多豪杰豪杰,竟谁都没有发明!
刘正风心中倒是惊奇脸上慎重的说道:“这五面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,见令旗如见盟主,本来是不错,不过鄙人金盆洗手实属私事,既没违背武林端方,更与五岳缴毫不相干,那便不受五岳令旗的束缚请转告令师,刘某不奉旗令,请左师兄恕罪。”说着就向金盆走去。
紧接着又听一个男的说道:“你们两个给我安温馨静的坐着,不准乱骚胡说,过一会,我天然会放你们走。”
只见大门外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大汉,这四人一进门别离往两边一站,史登达从四人之间举头直入。
听着后院的对话,刘正风火冒三丈,怒骂道:“哪一个大胆狂徒到我家里来撒泼,竟然敢对我箐儿无礼。”
曲非烟道:“刘姐姐说见到你很讨厌,你快给我走的远远的。”
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,大声道:“这......这是甚么意义?太欺负人了!”
史登达走到刘正风面前,举着令旗说道:“刘师叔,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令,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事情临时押后。”
刘正风听此更怒,身子微微颤栗,愤恚的喊道:“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,大师干脆一起现身吧!”
那人傲然道:“不消了,奉盟主号令,要看住刘家的家属,不准走脱了一人!”
向大年赶到后堂,只见师妹刘箐和曲非烟挽动手站在后院的院门里,一个嵩山派的弟子伸开双手,拦着她们二女,向大年不由心中有气,咳嗽一声,大声道:“这位师兄为安在此地站着,如何不到厅上坐着?”
说干休中长结送,就要刺穿刘箐的心脏,让他先尝尝丧女之痛。
刘正风听世人都如此相劝,点头道:“既然师太也相劝,刘某金盆洗手延至明日再停止,请各位好朋友都不要走,在盘桓一日,待鄙人向嵩山派的众位师侄详加请教。”
陆柏却道:“师兄们都这么说,我们怎敢违背众意,可费师弟招刘正风暗害,我们若答允,岂不堕了我们嵩山派的面子,如此鼓吹出去,嵩山派脸面安在?”
他们自始至终没看过别的江湖人物一眼,天然也包含坐在首席的周文,嵩山弟子仿佛看不到他们的存在,连弟子都这般眼高于顶,嵩山派的强势可见一斑。
群大志中都是一惊,心道:“谁那么大的胆量,敢打搅刘三爷金盆洗手?”不由得都向门口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