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后院的对话,刘正风火冒三丈,怒骂道:“哪一个大胆狂徒到我家里来撒泼,竟然敢对我箐儿无礼。”
曲非烟道:“刘姐姐说见到你很讨厌,你快给我走的远远的。”
刘正风听此更怒,身子微微颤栗,愤恚的喊道:“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,大师干脆一起现身吧!”
那男人道:“刘女人,还是请你在这里稍等半晌吧!”
史登达身子一晃,抢在了金盆之前,右手高举令旗,说道:“刘师叔,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。”
就在此时突听前面有一女童的声音叫道:“喂,这是干甚么的?我爱去哪玩就去哪玩,你管的着吗?”群雄一怔,听她口音便是明天带着岳不群去倡寮寻觅令狐冲的少女曲非烟。
只见大门外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大汉,这四人一进门别离往两边一站,史登达从四人之间举头直入。
他一言甫必,猛听得屋顶上,大厅外,厅角落,后院中,前后摆布,数十人齐声应道:“是,嵩山弟子见过刘师叔。”几十人同时叫出来阵容清脆。
五岳世人神采各不不异,岳不群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微微一笑,天门等人也是面带着笑容回礼,只要定逸师太过是欢乐,她是个直来直去得人,喜好江湖上的清闲安闲,何必去做甚么官!她想劝刘正风,可刘正风绝对不听她的这时听史登达禁止刘正风,她才会如此高兴。
他们自始至终没看过别的江湖人物一眼,天然也包含坐在首席的周文,嵩山弟子仿佛看不到他们的存在,连弟子都这般眼高于顶,嵩山派的强势可见一斑。
刘正风心中倒是惊奇脸上慎重的说道:“这五面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,见令旗如见盟主,本来是不错,不过鄙人金盆洗手实属私事,既没违背武林端方,更与五岳缴毫不相干,那便不受五岳令旗的束缚请转告令师,刘某不奉旗令,请左师兄恕罪。”说着就向金盆走去。
向大年赶到后堂,只见师妹刘箐和曲非烟挽动手站在后院的院门里,一个嵩山派的弟子伸开双手,拦着她们二女,向大年不由心中有气,咳嗽一声,大声道:“这位师兄为安在此地站着,如何不到厅上坐着?”
接着就和本来一样,丁勉和陆柏现身,说刘正风和魔道曲阳勾搭,暗害武林朴重人士,听的群雄一阵惊诧。
那男人像是说不过曲非烟,无法的说道:“好吧,好吧,你情愿去那里都能够,不过要请刘女人在这里待一会。”
群大志中都是一惊,心道:“谁那么大的胆量,敢打搅刘三爷金盆洗手?”不由得都向门口望去。
刘正民风极道:“刘某头可断,志不成屈。”
岳不群道:“刘师弟,言出如山,他既这般说,大师都是信得过的,来来来,我们化兵戈为财宝,刘师弟,你放了费师弟,大伙喝杯解和酒,明儿一早,刘师弟带着家人后辈,便离了衡山。”
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,大声道:“这......这是甚么意义?太欺负人了!”
此人恰是左冷禅的四师弟费彬,一套大嵩阳手在武林中赫赫驰名,他朝刘正风道:“刘师兄,奉盟主号令,不准你金盆洗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