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泥土引申至秋收,可谓新奇独到!”
他强笑道:“竟不知林夫人文采斐然。只是,夫人,恕老身直言,女子还是该有女子的本分,女工绣花是好过作文写诗的。”
郭嘉靠的更加近了:“嗯,是抹了,夫人要不要尝尝……”
……
原文实在是赏景的。说的是作者到了景区,感觉风景太美了,才说想夜夜住在这里听溪水生,哪怕是山倒了,被压成泥巴,他也甘心啊。
林珺想了想,脱口而出道:“人生一快事,临风作文诗。纵使群山倒,甘心碾作泥。”
“你还美意义说!”林珺俄然想了起来,骂道,“都不与我筹议一下就把我推去论诗,你就对我这般自傲?若我做不出来诗,岂不是丢人丢到南边去啦。”
说罢竟也不等两人答复,独自向后山走去。
郭嘉只觉林珺切近时暗香扑鼻,耳边吐气若兰,令他一阵心痒,底子没听清她到底说了甚么,只不住的点头,将她的小手攒的更紧了。
他这一句话,又将冲突引到她是女子的究竟上,座下世人中已有部分从之前的冷傲才学窜改成了摇首感喟。
只听那人笑道:“鄙人徐干,本日林夫人论诗取胜,可至后山将所做诗文保存下来。”
林珺硬着头皮听了,内心只闪现三个字——“这是啥?”,又闪现七个字,“这特么到底是啥?”
林珺提笔,却犯了难:“要不……还是不写了吧,我的字本来就丑,这山面又是陡的,更写不好。不写了,免得他们看了笑话。”
徐干奥秘一笑:“二位随我一观便知。”
一向未作声的郭嘉俄然切近林珺脸侧,悄声道:“夫人真棒!”
实在即便是林珺改成如许,还是有些牵强,但她已经想好了,如果有人问她“这里没有山啊?”,她就说山是比方的,说的是战乱之类之类的。
郭嘉站到她身后,轻柔的握住了她执笔的手,说道:“我教你写。”
那刘辉神采不安,双手交缠,竟是半晌才磕磕巴巴道:“春日细泥土……嗯,春日,不……春季细泥土,悯我众百姓。只恨秋来迟,歉收粮食来。”
也没这般典范吧?
“刘兄真乃大才!”
“好的,多谢先生。”林珺规矩道。
却只听座下世人纷繁击掌喝采。
“嘿嘿。”正研磨的郭嘉俄然贼笑起来,“写吧,写这块显眼处,孔融每来看一次,便要生一回气的。”
林珺转头,见是个素未会面的陌生男人,只猜想是孔融的众粉丝之一,不知喊住他们是何企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