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够狠的啊,宰他也宰得太狠了点儿吧。好歹也得给人家留点儿压箱底儿的银子不是?就这么全叫你给忽悠出来了。”他拍拍桌上装满了珠宝金饰的檀木盒,幸亏是不怕坏的金饰,他如果送一屋子脂粉香料来,他们该如何措置呢,把全府女眷这几十年的脂粉都存起来吗?
这个丫头,是至心护着阿谁佟康啊,竟然这时候还想着一肩担下统统的罪恶,她就不明白这对一个女人家到底意味着甚么吗?
幸亏明尚和郡主都是有分寸的人,对外只申明月不好生学端方,以是才要她在家里闭门学习,若这事儿真传出去了,那明月这一辈子的名声也就毁了。
她再三诘问那佟公子的家世背景,乃至想到佟家去探听探听,说甚么也不能让明月吃这哑巴亏吧。可惜明月看她看得紧,说甚么也不肯让她插手,“我是女人家,姐姐就不是了?这么上门去探听人家的秘闻,晓得的说你我姐妹情深,摊上我这么一个不争气的mm,可不晓得的,还不知要说出甚么好听的来,到时候岂不带累了姐姐的名声。”
“女人您看这账单儿――要不我们把货再拉归去?”刘掌柜额头上冒着虚汗,内心暗恨当初只顾着欢畅了,竟没多留意看看这地点,看这事儿闹得,可别惹了女人不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