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神兽焉,其状模样如羊而有四只角,名叫土蝼,如遇有死人或者被它进犯而死的人,它就食之,是为昆仑中之凶兽,有昆仑山大仙神保护,此兽不出山外,不能为恶也。又有鸟焉,其状如蜂,大如鸳鸯,名叫钦原,蜇了鸟兽,鸟兽则灭亡,蜇了树木,树木则枯萎而死,蜇针其毒大如九大凡毒,神仙也难辟之。但此鸟不会无端进犯人。
又有草焉,名叫薲草,其状如葵,其味如葱,食之已劳.在河水出焉,而南流注于无达,赤水出焉,而东南流注于氾天之水.洋水出焉,而西南流注于丑涂之水.黑水出焉,而西流于大杅,是多怪鸟兽。
张玄楚听到此处,又复奇特惊奇,忙问是甚么原故。大鵹说道:“昆仑山的玉宇琼楼,旋宫倾室,是敝仆人已成神仙后所享用的。而玉山的土窟洞府是敝仆人未成神仙时所居住修炼的。君子不忘其初型,以是敝仆人年年总来玉山居住几时。”
到得第二日一早,在由青鸟指导带路,到琼华阙里阿谁大殿上。这时西王母还未出来,也没有见到王母说的神仙,趁此四周一望,只见当中上面一块匾额,大书“光碧堂”三字,统统安排非金即玉翠,穷极富丽崇高,统统物件大半不知其名字。青鵹对他说道:“这座殿就是明天所说的倾宫,看着还大吗?”张玄楚道:“非常大极,人间断乎没有的如许的屋子宫殿。”
大鵹说道:“照大家间的目光看起来,你所说的话,自是有正理,应当说偷药有罪的。为何要说有罪呢?就是防恐别人要仿效施为的原故。但是,依神仙的天眼看起来,不是如此。世上统统,不过命耳。一小我被凶手杀死,或者被水患淹死,或者被岩石压死,同是一死。被凶手杀死的,说凶手有罪;被水患淹死、被岩石压死的,亦能够说水与岩石都有罪吗?如果说凶手是人,成心识的,以是应当和他计算。水与岩石不是小我,是无认识的,没法能够和它计算,以是只能罢休。那么试问,这个淹死的、压死的人,还是命该死呢?还是罪该死呢?如果说是罪,罪在那边?如果说无罪,为何会得死?只好归之于命了。淹死、压死既是命,那么被凶手杀死,难道亦是命吗?天定之谓命。既然是命,既然是天所定,凶手的罪在那里?杀人尚且无罪,偷一包药,更值得甚么?以是没有必然之性可言,而仿效者也无效。世人也不能如许行之。”
张玄楚听了,又感觉非常希奇,又问道:“我们不是去玉山吗?如何下到这弱水来了。”
青鵹说道:“此山泛博圆约一百多里,实则是岛也,四周对水,别无别的通路。这三个峰头,是某等三人各居一处,亦是敝仆人派定的,是我等三人的寓所。”
张玄楚想了想,如果有灵药吃,像猴子一样偷灵药吃,那不就成仙了,过这些河就不难了。当下问道:“如果有人偷仙药吃,能不能成仙。”
少鵹说:“这个三头人之神,是专门服侍琅玕的。他的身材上长有三过脑袋,他们三个头的五官是相通的,呼吸时,一口气,会同时呈现在三个鼻子中收支,一个老袋上的眼睛看到的东西,别的两个脑袋也同时会看到,一张嘴吃的东西,而两张嘴都能获得满足,也就不馋了,他们所住在三身国度,此人是三身国度修成之神仙。”
张玄楚见状,到是见到的怪物多了,也就心赞感喟罢了,倒也不奇特了。当几小我走近与那三首人身神打了号召,相互扳话一阵,体味此地的果林后,就告别而向山下行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