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吕不韦来讲,秦异人是他的奇货,那么,对于自已来讲,王蔓何尝不是奇货可居?更何况这个女人美艳无双,又虐待过自已,不把她操的哭爹喊娘岂不是对不住她?
“啪啪啪啪!”卫风悄悄拍了拍巴掌,微浅笑道:“王家女郎一语中的,桓玄为桓温季子,而荆州乃桓氏龙亢之地,桓氏如何能任由荆州处于外人把握当中?
王蔓现在是朝庭钦犯,身份一旦透露,运气好被权贵收为侍妾,运气不好必定是贬入乐籍,乃至沦为营妓都不是没能够,但不管如何,她总能留下一条性命,而自已,如果和王蔓在一起,被发明了那是必死无疑!
王蔓嘴角微翘,不齿道:“你这话也只能哄哄别人,河东卫氏显达于本朝武天子时卫瓘,后因开罪贾后,卫瓘一门祖孙九人及其亲族遭楚王玮殛毙,卫氏自此式微,及永嘉之乱,卫氏仅卫崇一人得以南渡,那么,叨教你与卫崇有何干系?你是他的几世孙?现在卫氏家主乃是卫崇曾孙卫屿,你与卫屿又是何干系?你能够拿出碟谱?可敢上门认亲?无耻之人我见的多了,却从未见过如你般的无耻!天下姓卫的多了是,莫非都出自于河东卫氏?”
“但是....”小兰还想说甚么,王蔓已接过来道:“小兰,卫风说的不错,现在我的确甚么都不是了,你也不必以主侍我,我托大便自居为阿姊,此后你与卫风好好过日子罢。”
“不错!”王蔓淡淡道:“你若送我与小兰前去,殷刺史必会厚酬于你!”
“哈哈哈哈~~”卫风哈哈大笑道:“天下卫姓,皆出于卫国,卫国被秦所灭,卫国宗室子孙便以国名卫为姓,而河东乃是卫姓聚居地,卫瓘不过是此中一支罢了,他岂能代表河东卫氏?我卫风又如何称不得河东卫氏?不错,卫姓曾因卫瓘而显达,但在不久的将来,卫姓亦将由我卫风而显赫!至于碟谱,那底子不成题目,他日我若失势,必会有人双手奉来!”
一时之间,船舱内充满着拜别时的伤感,卫风却冷冷一笑:“王家女郎,你若去江陵,包保不得善终,以是,为了小兰不至于为你牵肠挂肚,我不会把你送往姑孰!”
王蔓也是目中射出奇光,打量了卫风好一会儿,这才道:“你究竟是何人?为何对朝庭情势如此熟谙?”
“哦?”王蔓大为动容,赶紧问道:“甚么前提?快说!”小兰也是把催促的眼神递了过来。
没多久,卫风穿戴结束,浑身已焕然一新,这才唤道:“你们转过身来罢。”
“咯咯咯咯~~”王蔓俄然放声娇笑,笑的花枝乱颤,就连小兰都是大为不解。
王蔓略一沉吟,便道:“殷刺史擅清谈,做的一手好文章,主政荆州颇得嘉誉,却柔嫩寡断,面慈心软,而桓玄边幅奇伟,神态开朗,博通艺术,善写文章,为人雷厉勇敢,手腕狠辣,早些年出任义兴(今江苏宜兴)太守,曾感慨云:父为九州伯,儿为五湖长!邃弃官回封国南郡(今湖北江陵),若论将来成绩,殷刺史不如桓玄!”
卫风淡淡道:“你王蔓嫁与我卫风为妻!”
王蔓与小兰转回身看着卫风,两双美目中均带着些不安,也有些闪动,卫风丢给了小兰一个温暖的笑容,便打量起了王蔓,垂垂地,眼神亮了起来。
两个女人立时抬起了脑袋,王蔓微微怒道:“为何?我即便再不受待见,可婚约是由父亲与殷刺史亲口制定,莫非他还忏悔?卫风!你究竟想做甚么?莫非你也想把我送给司马元显?”
卫风缓缓走上前去,距王蔓仅一尺摆布停下,这才道:“看来你还是没忘记你的身份啊?也罢,本日便与你分辩一番,你是否感觉我配不上你?我卫风乃河东卫氏出身,而你太原王氏的显赫已于彻夜闭幕,我们两个败落家属,如何不能相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