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蔓嘴角微翘,不齿道:“你这话也只能哄哄别人,河东卫氏显达于本朝武天子时卫瓘,后因开罪贾后,卫瓘一门祖孙九人及其亲族遭楚王玮殛毙,卫氏自此式微,及永嘉之乱,卫氏仅卫崇一人得以南渡,那么,叨教你与卫崇有何干系?你是他的几世孙?现在卫氏家主乃是卫崇曾孙卫屿,你与卫屿又是何干系?你能够拿出碟谱?可敢上门认亲?无耻之人我见的多了,却从未见过如你般的无耻!天下姓卫的多了是,莫非都出自于河东卫氏?”
“不成能!”卫风一口回绝!
“这....”王蔓一阵哑口无言,好半天赋强辩道:“他二人若肯为我太原王氏报仇自是最好,倘若不肯,我也勉强不得,此去姑孰,不过是寻一安身立命之所罢了,如许罢,小兰如果情愿跟着你,我还她自在便是!”
小兰实在也很不肯与王蔓分开,因而赶快问道:“郎君,你说能替姊姊夷灭刘牢之与司马道子全族,叨教你将如何行事?”
“小兰,我明白你的意义!”卫风挥手打断道:“王家女郎,你但是要我把你送往姑孰?”
“呵呵~~”卫风呵呵笑道:“我不过是个贱口流民罢了,王家女郎岂会不知?”
或许是受不了卫风那看猎物般的目光,王蔓的俏面有着模糊的怒容泛出,小兰赶紧唤道:“郎君....”
“姊姊,这该如何是好?”小兰不由失声惊呼,卫风的阐发,她越想越有事理,不由为王蔓担忧起来。
没多久,卫风穿戴结束,浑身已焕然一新,这才唤道:“你们转过身来罢。”
一时之间,船舱内充满着拜别时的伤感,卫风却冷冷一笑:“王家女郎,你若去江陵,包保不得善终,以是,为了小兰不至于为你牵肠挂肚,我不会把你送往姑孰!”
对于吕不韦来讲,秦异人是他的奇货,那么,对于自已来讲,王蔓何尝不是奇货可居?更何况这个女人美艳无双,又虐待过自已,不把她操的哭爹喊娘岂不是对不住她?
王蔓的内心也是又酸又涩,抱着小兰的手臂紧了紧,说实话,她很舍不得与小兰分开,特别是在没有家属的支撑下,单独嫁往江陵必定会遭到礼遇,而没有小兰,身边将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。
“咯咯咯咯~~”王蔓俄然放声娇笑,笑的花枝乱颤,就连小兰都是大为不解。
卫风又面庞一肃,正色道:“现在你已身陷于绝境当中,但我能够帮你度过厄难,将来还能够替你把刘牢之与司马道子一族斩尽扑灭,只是,你要承诺我一个前提!”
卫风不急不忙道:“王家女郎勿急,我问你,殷仲堪比之桓玄,孰优孰劣?”
卫风立即喝止道:“小兰,你如何还自称奴婢?你家女郎已不再是高门士女了,而是沦为了朝庭钦犯!我来做个主,从今今后,你们俩姊妹相称!”
“女....姊姊!”小兰忍不住扑到王蔓怀里小声抽泣起来。
王蔓顿时面色大变,厉声斥道:“你....好!想不到你也是个见利忘义之徒!小兰真是瞎了眼,竟会看上了你!”
现在司马道子与刘牢之已成联盟之势,建康临时不成图,桓玄必将打上荆州的主张,最多一两年,就会与殷仲堪反目,而殷仲堪又岂是桓玄敌手?你远赴千里嫁往荆州?莫非是专为殷氏陪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