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玉奇道:“先生本日不留我用饭?”
李致横了宝玉一眼,“没见过你这般赖皮的,人家叫你走了,你还想留在这儿用饭不成?”
黛玉笑道:“外祖母疼我,怕我破钞,我却怕了凤姐姐这张巧嘴呢。我本日不出,明日啊,她少不得亲身去我哪儿榨油水呢。”这话是真真在开打趣的,说的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,倒引得凤姐不美意义。
惜春道:“原说只画这园子的,昨儿老太太又说,单画园子成个房模样了,叫连人都画上,就像行乐图似的才好。我又不会这工细楼台,又不会画人物,又不好采纳,正为这个难堪呢。”
又过了半晌,此时戏已散出,只见凤姐跑到贾母跟前,爬在贾母怀里,只说:“老祖宗救我!琏二爷要杀我呢!”贾母、邢夫人、王夫人等忙问如何了。
王夫人这事儿办得标致,内心对劲,转眼又看了眼探春,内心考虑了一回,临时不提。却有一人不欢畅了,此人就是贾母。
宝玉恍然大悟道:“哦......我晓得了,定是师娘要来了,先生嫌我碍眼了。”
宝玉皮笑肉不笑道:“可不是托了主子的福嘛,我但是传闻捐个知县的代价不低呢,我们这儿辈分的兄弟姊妹几小我,十年的梯己钱加在一起怕是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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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致上前对着宝玉屁股就是一脚,挥手道:“快走快走。”
宝玉道:“我一会儿再去也不迟,倒是祖母要重视身子,这逛了一整天,怕是受风了。”
用过晚膳,世人又聊了一会儿。说道贾母命惜春画园子。王夫人道:“既是要画,你可曾有个章程未曾?”
贾母也笑道:“你在这儿坐了半日了,不如先回吧。”赖嬷嬷忙低头退了出去。
王夫人道:“但是出去了一天,可曾累着?早晨刮风了,气候稍凉了些,衣裳是不是有点薄了,冷着没有?”问得宝玉面红耳赤。众姐妹都捂着嘴笑了。
贾代儒因着贾瑞的事儿,极其喜好宝玉的,宝玉每到年节也都不忘了备一份礼,引得贾代儒非常对劲。贾珍本意是想清算一下民风罢了,倒是贾代儒因着宝玉的定见,自请涵养。另聘了几位教员来讲课,贾代儒只卖力总管聘师并监督家学公允。贾代儒现在担子轻了很多权力却大了,银子也很多,闲下来还能管管贾瑞,非常对劲。
引得几人都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