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蔚叹了口气,道:“唉!黄女人,你也下来了啊……”
刘石聪立即道:“哎呀!寄父,你不晓得丁大哥最喜好和人开打趣么?”
固然这是一口枯井,但是越往下,空间竟然越大,仿佛一只倒立的喇叭。井底没有水,但还是非常泥泞,丁蔚一脚踩在烂泥上,几乎滑倒。他打亮了火折子,四下一瞧,那里有罗纳尔的身影?除却几块破石头,便是一滩滩的烂泥!
刘石聪趴在井口边,道:“咦?罗公子仿佛有动静了,丁大哥,你听听……”
落日西下,井口的一点微光,垂垂暗了下去。这枯井的井底又难闻又潮湿,现在连光芒也没有了,更是令人感觉憋闷。
黄绾急道:“你快打亮火折子瞧一瞧呀!万一……万一老鼠爬过来如何办?”
刘石聪见丁蔚滑了下去,扭头瞧了一眼付峰豪,阴恻恻地笑道:“寄父!他下去了。”
丁蔚赶紧俯下身子,侧耳聆听,仿佛听到井底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,仿佛有人翻身,又仿佛是别的甚么声音。
丁蔚笑道:“我想石慕芸必然不怕!”
丁蔚摇点头,道:“没想到刘石聪如此奸刁,竟然使了一出连环计!”
丁蔚无法道:“我晓得。”
付峰豪拿过刘石聪手中的匕首,一刀砍断轱轳把上的绳索,笑道:“这口枯井,少说也有五丈深,并且最妙的是,这口井,底大口小,井壁长满了湿滑的苔藓,任他们有多大的本领,没有绳索绝对上不来……”
黄绾摔了一身泥,立即站了起来,幸亏没有伤到筋骨,气咻咻道:“我们被骗了!”
刘石聪笑道:“寄父!你瞧我的战略如何?”
刘石聪道:“丁大哥,罗公子吃了些迷药,说不定现在还在井中昏睡,不如我们一起下去瞧瞧?”
丁蔚道:“不错!我那兄弟或许底子不在石屋,刘石聪却操纵我救民气切之情,先是骗我吃下甚么无忧草,接着又编排挤甚么解情根,虚真假实,亦真亦假,垂垂引我们到了此地……”
付峰豪和刘石聪二人围在井口边,相互瞧了瞧,哈哈大笑。
黄绾道:“现在如何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