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将军,敢问高统领犯了何罪,将军要如此对他?”
就这些家伙,如此放肆,他们还能服参军令兵戈吗?他们眼里另有他这个上官吗?
“放人!放人!”
曹友闻解释都不解释,黑瘦子和众将都是一愣。
“咣当”声响,刀枪落地,几个将领纷繁跪下,伏地不起。
“曹将军,稍安勿躁。你如许做,就不怕让众将士心寒,引发军中动乱吗?”
“大胆!找死!”
黑瘦子叮咛着,几个边军将领就要畴昔,看模样就要脱手放人。
“兄弟们,拯救啊!”
“多谢将军!”
“谁敢冒昧?”
“孙彪、孙虎,还不从速抛弃兵刃,跟着瞎起哄甚么?”
他们仿佛都非常等候,想看看曹友闻这位朝廷新贵,到底会如何措置此事?
众将惊诧之间,很多手持刀枪的军官从校场四周八方跑来,很快列成一个圆阵,和高台的军士们一起,刀枪并举,张弓搭箭,对准了黑瘦子等将领。
大抵二人也感觉,以本身所犯的罪过,一旦落入曹友闻手里,恐怕是难逃一劫。
“本将给你们最后一次机遇,速速退下,不然军法处置!”
黑瘦子固然有些心慌,但还镇得住场子。
格杀勿论!
“大胆!你们要干甚么?”
将领们涌了过来,在高台前纷繁开口,倒是向着程信讨情。
这几个蠢货,个个都是粗线条。这是讲江湖义气的处所吗?
曹友闻点点头,赞美地说道。
张中夏举起手来,大声吼怒,目光扫向了黑瘦子等人。
“曹将军,还请放了高统领和何统领,让将士们心折口服!兄弟们,你们说是吧!”
“是啊!要不你把我们全抓了算了!”
“既然几位将军讨情,就饶过你们。不过,各将领官降一级,以观后效。都给本将记着了,这是在军中,军纪森严,军法无情,千万不要再犯,不然结果自大!”
鬼门关上走了一遭,大家都是惊魂。
将领们抢先恐后,纷繁叫唤了起来。
处理了这些骄兵悍将,接下来就是大刀阔斧,整饬边军,募兵练兵了。
“程将军,高统领犯了甚么罪,如许对待他?”
王仕信忧心忡忡说道,一旁的麻仲立即接上。
郭正孙和高稼的痛斥,反而让边军将领们气势更加放肆,又是黑瘦子,带头大声号令。
曹友闻看了一眼张中夏,后者早有筹办,立即吹起了叫子。
“将军,利州西路,三关五州,就一万兵马,仿佛太少了些。就像大散关,守兵不过千余。一旦战事产生,恐怕兵力不济啊!”
校场上的军士一片沉寂,很多人神采煞白,心惊胆战地看着这统统。
“请将军从轻发落!”
四周的军官们急奔而至,长枪猛刺,直奔十几名没有抛弃刀枪的黑瘦子等人。
“你,就是你!本将给你解释,你算老几,你有这个资格吗?本将身为天子钦命的利州西路都统制,边军主帅,予统制官以下将领都有生杀大权,何况抓捕戋戋两个犯将?本姑息是如此霸道,你们想如何?叛变吗?”
程信转过甚来,眼神表示了一下身后,厉声怒斥起了众将。
约莫他们也发觉到了,曹友闻眼中的杀意。
程信不动声色,一言不发,黑瘦子又是大声喊了起来。
募兵练兵,都是整饬边军的底子,一个也不能落下。
张中夏想要说话,曹友闻摇点头,禁止了他,眼神表示了一下。
“曹将军,饶命啊!”
“放人,放人,放人!”
黑瘦子指着凶神恶煞的军士们,嘴里的血不竭淌出。
只要曹友闻点头,他就会立即发号施令,痛下杀手。
人狠话未几,这位利州戎司新帅杀伐判定,心硬如铁,公然不是善茬。